三天前,到了和孔溪約定的影片聊天時間,他發了邀請資訊過去,結果孔溪那邊拒絕接受。陳述等了好久,孔溪那邊才回復了一條資訊過來:今天晚上拍夜戲,沒有辦法聊天。
陳述自然是好言安慰,囑咐她一定要注意身體,千萬別傷著累著。
孔溪也說沒關係的,忙完這幾天就好了。
兩天前,陳述再一次發過去影片邀請,孔溪那邊仍然沒有接受,而且沒有回覆資訊。
直到第二天早晨,陳述在上班的路上才接到了孔溪的解釋資訊:昨天拍戲太累了,倒在床上就睡著了,沒有聽到你打來的影片電話。對不起,我想你。
陳述自然回覆說沒關係,知道你在山裡拍戲條件艱苦,網路訊號也不好,我們來日方長,最重要的是你在外面要照顧好身體。不要說對不起,另外,我也很想你。
昨天晚上,陳述發影片邀請過去,無應答。
打電話過去,被拒接。
發資訊過去,對方回覆正在忙,晚些聯絡。
陳述有點慌。
他覺得自己要失戀了。
“難道孔溪不喜歡我了嗎?”陳述在心裡想道。
“怎麼能說不喜歡就不喜歡了呢?”陳述憤怒的想道。
“不會是孔溪那邊出什麼事情了吧?”陳述無比的擔心。
轉輾反側,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陳述的雙眼變成了一對熊貓眼。
除了颳風下雨,生病失戀,陳述保持多年的早間鍛鍊也中斷了。
心急如焚,疲憊不堪,哪裡還有精力和體力去跑步?
頂著黑眼圈趕到公司,也是心神不寧,一整天都不在工作狀態。有一次差點兒在下屬遞交上來的簽字檔案上面寫下孔溪的名字。
“今天必須要聯絡上孔溪。”陳述在心裡想著。“必須要和她影片,看看她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晚上下班,陳述先去老爹麵館吃了碗茄子肉沫面,然後回家洗澡換衣服,用力的在胸口劃了好幾個十字架後,這才再一次發起了影片邀請。
影片接通,手機螢幕上出現了孔溪那張熟悉的小臉。
陳述滿臉笑意,影片裡面的孔溪也同樣在對著他笑。倆人對著影片傻笑,就像是兩個傻子一樣。
笑著笑著,孔溪的眼眶就紅了。
“陳述,我想你了。”孔溪無限委屈的說道。
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眼淚珠子就嘩啦啦的掉落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