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沐小姐是自己離開的酒店。”
蕭夜沉冷著臉,“調出酒店外的攝像頭畫面,最好是能拍到街道的攝像頭。”
酒店方的工作人員知道身後站著的兩人是惹不起的大人物,自然是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很快,沐笑笑離開酒店並且打了車的畫面也出現在視線中。
蕭夜沉稍微往前靠了些,卻發現那輛計程車的車牌該死的被遠處的灌木等雜物擋住了,根本看不清。
一連抽調了酒店對著街道的所有攝像頭的拍攝畫面,卻依舊看不到車牌。
蕭夜沉覺得荒謬極了。
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那輛車從那麼多攝像頭前經過,車牌卻偏偏被遮擋的嚴嚴實實,就跟知道他們要查監控故意遮擋車牌似得。
“蕭先生,左先生,能拍攝到街道的攝像頭的錄影全部在這了。”
“幸苦。”左予延拉著蕭夜沉的胳膊往外走,皺眉分析,“從剛才監控上的畫面來看,笑笑的神情雖然有點傷感,但很放鬆,她應該不是被那些話氣走,所以也不應該存在不願回家面對你的情況。”
可沐笑笑沒回家也是個事實。
走了一段路後,左予延停下,轉頭看著蕭夜沉,“笑笑讓楊晴給他帶話,跟他道歉,你認為那個他指的是你還是我?”
蕭夜沉終於有了點反應,看著左予延,說:“她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
左予延苦笑了下,“是,該說對不起的是我,所以現在我們只要搞懂她為什麼要讓楊晴跟你說對不起,就能知道她為什麼不想回家。”
蕭夜沉眉頭緊鎖,腦中浮現出這段時間沐笑笑的種種反常,心中有了某個模糊的猜測。
“你去找周世軒,他那裡也許能得到一些線索,我要回家一趟。”
左予延沒有拒絕,兩人分開行動。
現在這個時間點,周世軒還在睡覺,被左予延從被窩拽起來,氣的跳腳,“你幹嘛!這才幾點!”
“笑笑不見了,夜沉說你這裡有線索。”
正在彎腰扯被子要把自己裹好的周世軒愣住,“什麼?沐笑笑不見了?為什麼不見了?她發現你們騙她的真相了?”
周世軒的話就像一塊石子乍然見丟進平靜的湖水中,激起了不容忽視的浪花。
左予延猛地扼住周世軒的右手,“什麼意思?”
“還能是什麼意思,你們不是說她出車禍後就認錯了人嗎?醫生也說這是暫時性的,說不定她什麼時候就自我康復了,然後一時間接受不了把夜沉當成你親密相處了這麼久,所有直接離家出走不想見到你們。”
周世軒說的跟真的一樣,左予延卻奇異的被他這番話給說服了。
他立刻給蕭夜沉打了個電話,詢問這段時間沐笑笑有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
蕭夜沉沉默了許久,才回了兩個字,“沒有。”
掛了電話,拿著從書裡找出來的信封的蕭夜沉,臉又沉了沉,咬牙切齒的低語,“你要真敢給我玩失蹤,等找到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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