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誰，這讓人很尷尬。
就算這個女服務員素質夠好，也覺得江左不通情達理。
不過她也沒表現出來，而是笑了笑，輕聲道：“秀燕，楊秀燕，同學。”
江左頗為無奈：“…..”
之後他看向蘇琪：“同學，我同學認不全，你認識嗎？”
聽到江左這麼說，楊秀燕是真的尷尬啊。
同學認不全，真的假的啊。
實際上江左真的認不全，從初中開始，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蘇琪身上，別的女同學，他幾乎不會多看。
後來跟蘇琪在一起了，那就更不在意別的女同學了。
當然，想在意也不行，蘇琪盯著呢。
那時候是蘇琪就有暴力傾向，而且很粘人。
所以同學什麼的，江左不認識蘇琪倒是可能認識。
不過蘇琪也搖頭：“初中開始到大學，女同學我幾乎都認識，可是沒有叫楊秀燕的。”
然後江左跟蘇琪同時看向楊秀燕。
看著這兩個人的眼神，楊秀燕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最後苦澀道：“小學同學。”
江左：“……”
蘇琪：“……”
蘇琪看向江左道：“原來你還有小學同學。”
江左面無表情道：“這不是很正常嗎？你沒有？哦，對，你可能真沒有。”
是的，蘇琪沒有小學同學。
江左記得蘇琪是聖女落選才出來讀書的。
因為年紀的問題，一出來就讀初中，所以她是沒有小學同學的。
不過說起小學同學，江左就下意識回憶了下小學，小學他過的很平凡，別人怎麼過來的他就怎麼過來的。
至於其他女同學，他是真沒怎麼在意過。
小時候哪裡懂這些。
最後江左還是搖頭：“不記得。”
他的記憶中到底有沒有這個女的，江左不確定，但是他懶的翻記憶。
記不記得，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楊秀燕笑了笑：“也是，那時候我們班可一點都不活躍，人總會認不全。”
蘇琪則好奇道：“那你是怎麼認出江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