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看著仙靈府主，雖然看不到臉，雖然對方說話很平淡。
但是江左還是聽到了悲傷。
他們的結局很悽慘。
秦家兄妹都死了。
他想保護的人，沒有保護好。
這時候仙靈府主又一次開口了：“其實幽司一直存在，之所以從未出現過，是因為千凝一直都在。
如果千凝徹底不見了，這世上將不會有仙靈，有的只有幽司。”
江左看著他，所以他就是幽司？
所以他上一世其實見過仙靈府主？
仙靈府主也是修煉先天混沌氣的，那個時候他已經醒過來了，不可能感覺不到。
他就是沒有在幽司身上察覺到熟悉的東西。
而且他到底失敗了什麼？
這個時候仙靈府主也看向江左：“我不知道是你，還是你們，但是能看到這段回憶的。
說明千凝不在這裡。
千凝不在，對我來說是件好事，那說明成功了一半，但是之後也有可能是徹底失敗。
而對於你們來說，世界可能會亂起來，希望你們能堅持的住。
儘量變強吧。
對方，屋子裡有東西，能拿走就拿走吧，進不去的話，等哪天能進去了再拿吧。
因為連進門的實力都沒有，那麼東西也拿不走。
我不能說太多，也不能幫太多，未來變數太大，越參與只會越亂。
畢竟，我也是已死之人。
能做的非常有限。”
說完，他就開始消失了，不過片刻時間，就徹底消散在江左目光下。
江左看著仙靈府主消失的位置，不由的嘆息。
所以，他到底想幹嘛？
而且世界會亂嗎？
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至於仙靈府主說他死了，這個江左沒怎麼在意。
江左在意的是他說千凝不在，就是說，千凝是有機率在的。
聖女印記，秦千凝，萬葉仙靈，江左想起了當初萬葉仙靈的融合。
他想了很多，最後得出結論：所以是這樣嗎？
那麼，上一世，九汐不是單純的九汐是嗎？
她是秦千凝？
江左搖搖頭，也不對，不知道前江左絕對不信她是蘇琪。
但是現在，江左相信她是蘇琪。
所以這也是她無法說出真相的一部分原因嗎？
那麼，仙靈府主也不願意融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