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無暇一手撐地,另一隻手上慢慢出現一把血色的長劍。
他的無暇玄通劍,玄妙無比,不管被擊飛多少次,神念一動,又出現在他的手上。
“學院之中,我只服不敗真君一個人,他橫掃全院,縱橫無敵,黃正,你的神通百倍於我也沒有用,真君一出手,你根本沒有還手的力量,投入不敗黨,才是你最好的出路。”
“呵呵。”黃正沒想到,這個無暇還是不敗黨的死忠,他笑了笑:“我逼的離別真君飛昇,他的實力就不在納蘭不敗之下,我會沒有還手之力?這次大比出去,我只要晉升六重,就能力敵真君,真君算什麼?”
“哈哈哈。”無暇站起來,滿臉不屑:“別吹了,你讓玄幻宗幫你吹牛,逼的離別真君飛昇,但我們不敗黨的高層誰都知道,明明是離別真君正在飛昇時,遇到了你,這件事,不敗黨幾位領袖都親口說過。”
我操,黃正那個鬱悶,不敗黨這種事也做的出?擺明了消弱我的威名啊,正要考慮要不要把離別真君的離別勾拿出來顯擺一下。
砰,空中像是世俗的爆竹,一聲砰響,接著一隻拳頭,如鐵錘一樣盤旋著落下,這柄鐵錘威嚴,浩翰,有如天之神錘,能鑄造日月。
“若是你今天能活著出去,就證明你能逼飛離別。”
長河學院那名神境四重的少年到了。
他終於找到了黃正。
一上來,就狠狠一拳,砸向黃正。
刷,邊上劍光突起,橫飛天外,無暇玄通劍演化出數千道光芒,一下子把那隻鐵拳包圍起來。
“當,當,當。”
拳劍相交,叮噹乍響,鑄造日月的一拳,被無暇飛劍抵擋。
不過無暇的劍,再一次‘崩’脫手而飛。
“你敢擋我?”神境四重的少年怒目而睜,看向無暇:“我殺黃正,給你機會逃走,你不珍惜?還敢擋我?”
無暇橫跨一步,走到黃正的一邊,手心一揚,又出現一把無暇玄通劍:“黃正,你我必竟是同門,先聯手殺了這個少年再說。”
不錯,黃正對無暇的人品再次肯定。
他淡淡的笑了,搖頭向前兩步:“你看著,你在邊上看著,看著我怎麼殺他,你看看我,有沒有資格挑戰納蘭不敗。”
“你叫黃正是吧,果然很囂張,我叫左昭堂,家師是長河學院的‘長河真君’,長河學院,每屆都有五位真君,只有最強的一個,才能叫長河真君,我聽過你的大名,是恆古學院積分最高的一位,我這個人,不是很喜歡殺人,對積分也不感興趣,你如果能跪下磕頭,交出你的法寶,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看黃正說話囂張,這個左昭堂說話更加囂張。
他們長河學院,最強的真君都叫長河真君,將來若是左昭堂成為最強真君,也要改名為長河真君,可以說是長河學院的象徵和代表。
“最強?”黃正看他這麼囂張,真是不爽:“我記的你們學院還有兩個二萬一千分的弟子,你師父最強,你卻是第三?”
他取笑左昭堂,因為這次長河學院,還有兩個本身積分在左昭堂之上的人,不過現在,這左昭堂可是排名第一,的確不是浪的虛名。
左昭堂面不改色:“本身的積分只是一個評估,最後的結果才能證明誰是最強,黃正,如果你只是嘴巴出色,那就太讓我失望了。”
左昭堂也向前一步:“三招之內,取你人頭。”
左昭堂無比自信。
殺死離別的事,在混沌學院也只有幾位真君和總院院長,還有長老院們知道,這種事,都不能傳出去,不然混沌學院會顏面丟盡。
所以,人人都以為離別是被逼飛昇的,更有混沌學院離別真君的手下,造謠說是離別真君自己飛昇時,遇到的黃正,這些謠言被恆古學院的內線聽到,傳回學院,連不敗黨都以為這才是真像。
所以左昭堂非常看不起黃正。
你打不過真君也算了,還要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