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沈紅袖和彩彩......出生於魔教,成長於魔教,她們沒得選。
......
就這樣,秦川四人便留宿在了黃三麻子的家中。
破茅屋一共只有三間房,沈紅袖和彩彩住一間稍大一些的,秦川本應和餘三一個房間,可餘三說,自己和‘黃哥’一見如故,可以同住一間房,也好說說話。
這樣,秦川就可以一個人住一間,睡得能舒坦些。
秦川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說出推辭挽留的客套話——說真的,他現在有些憷餘三的眼神,和他睡一個房間,一張床?
秦川砸巴了一下嘴,只覺渾身的毛孔都收縮了一下。
自己換衣服的時候,餘三要是用之前那種幽怨的小眼神看著自己的屁屁和丁丁,那秦川恐怕這輩子都會不舉,以後再也不能找個漂亮女修士做道侶,快樂的雙修了。
“不公平!”彩彩第一個跳出來抗議:“憑什麼你可以一個人睡一間房,我們卻要兩個人擠一間房?”
“沒辦法,誰讓我長得好看呢。”秦川沒羞沒躁地說道:“事實擺在眼前,這裡只有三間房,如果彩彩姑娘和沈紅袖閣主一人一間,那我們三個男的要擠一間,這顯然不合適也住不下。
第二,彩彩姑娘獨自住一間,沈閣主就要和我們之中的一個,擠一個被窩了......當然,我是不介意的,相信三兒和黃哥也不會介意,哪怕四個人一起睡也行,大家輪流那啥......睡覺嘛,黃哥,你介意嗎?”
秦川也改了口,既然餘三喊黃三麻子為‘黃哥’,餘三是他秦川的兄弟,他自然也要跟著喊一聲黃哥了。
黃三麻子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一邊擦著嘴,一邊結結巴巴說道:“俺......俺那啥......嘿嘿,不介意!”
沈紅袖氣得一雙美眸直翻白眼——不介意?虧你個卑賤邋遢的死潑皮說得出口!
“當然了,如果彩彩姑娘照顧自己的小姨,想讓沈閣主獨睡一間,也不是不可以,本少主就犧牲一點,讓半張地鋪給彩彩姑娘,順道給你暖一下被窩,怎麼樣,本少主夠意思了吧?”秦川道。
黃三麻子一臉崇拜地看著秦川。
——這就是他心目中崇拜的物件,真是無賴中的霸主啊!
他忍不住朝秦川豎起了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蓬!’
彩彩和沈紅袖氣的跑進了自己的‘臥房’,用力一摔門,蓬一聲響,殘破的木門搖晃了幾下,終於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瞧你們乾的好事。”秦川咋舌道:“你們一進村,鄉親們就遭殃......二位是天煞孤星還是掃把星轉身啊?”
......
......
秦川、餘三、黃三麻子對視了一眼,幾乎在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就這樣,四人便在黃三麻子的家中住下了。
村子不大,平時就沒外人,這回一下子來了四個,更何況,這其中,還有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像在一潭死水之中,投入了一塊大石頭,瞬間在村子裡掀起了大波浪。
當遠遠看到了彩彩和沈紅袖的倩影,得知了黃三麻子不但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每天都看到這樣的兩個大美人兒,還得了五兩銀子的‘鉅款’報酬,村裡的十多個年輕閒漢,眼饞的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
他們真想不通,這縣城裡來的公子小姐,怎麼不挑一戶像樣的人家,偏要住在全村最破落的黃三麻子家裡?這城裡人是不是腦子都有問題啊?!
村裡這些眼睛都冒著綠光的漢子,恨不得用自己的好房子,去換取黃三麻子的三間破茅屋了。
要換作其它人,說不定都要搶人了,可黃三麻子是全村最大的潑皮無賴,他們可不敢招惹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
不過,自從沈紅袖和彩彩來到村子裡,住到黃三麻子家裡之後,黃三麻子的茅草房四周,連野草都踩沒了,村裡的大爺們小爺們,有事沒事就來這邊溜達一圈,裝作恰巧路過的樣子,一雙眼睛卻死命往屋裡瞧,令得彩彩和沈紅袖不勝其煩。
要不是忌憚秦川,她們早就出手,給這些山裡沒教養的閒漢一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