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壯,張天師就是我的師傅。”
李壯頓了頓,對那個道士道:“至於我師承何處,想必我不說道兄也已然明朗。”
“是是是,張天師乃正一道正統,普天之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聽完李壯的話後,那個道士的臉上浮現出了自豪之色,顯然,那個道士對張天師很是崇拜。
“嗯嗯。”李壯看著那個道士點了點頭。
“咦,道兄的這個鏡子是從哪裡來的?”突然,那個道士看到了李壯手中的乾坤八卦鏡,與此同時,那個道士臉上的神情開始變地凝肅起來。
“這個鏡子麼?是一個道兄送給我的!”李壯對那個道士謊稱道,他不可能告訴那個道士,這個鏡子是惡魔種子送給自己的。
即便他告訴那個道士,那個道士也未必相信他說出的話。
“竟有此事?”那個道士聽後面色大驚。
隨後,那個道士頓了頓,對李壯道:“實不相瞞,貧道名喚古月風,法號雲南子,是茅山宗第三十九代傳人凌北陵的首門弟子。”
“失敬失敬,原來道兄竟然是茅山宗的傳人!”李壯說完後,朝雲南子拱手作了一揖。
“什麼茅山宗的傳人?”聽完李壯的話後,雲南子搖頭苦笑。
“道兄是茅山宗第三十九代傳人的弟子,按我們正一道的規矩,道兄將來理應挑起大擔,承襲重任,不是茅山宗的傳人又是什麼?”李壯笑問。
雲南子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壯搖頭輕嘆。
看到雲南子的臉上露出困惑,迷茫的神色,李壯突然對雲南子道:“怎麼?莫非道兄有什麼難言之隱?”
“唉……”雲南子未說先嘆。
接著,雲南子對李壯緩緩道:“三年之前,按茅山宗的規矩,師傅到了一定的年齡要退位讓賢,把茅山宗宗主的位置讓給下一代茅山宗傳人。”
“毫無疑問,作為茅山宗宗主的首門大弟子,下一任茅山宗宗主就是我了。”
“可是,就在師傅即將退位,把茅山宗宗主的位置讓給我的時候,茅山宗的一個弟子突然從中間跳了出來。”
“他指責師傅,他不滿意茅山宗的宗主傳位制度,他覺得這樣不公平。”
“唉……這個弟子就是我師傅收的第二個弟子,也就是我的師弟。”說到這的時候,雲南子又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那後來呢?”李壯急忙問道,他很想知道後面的事情。
“師傅是茅山宗第三十九代傳人,當年,師傅宗主的位置就是從茅山宗上一代祖師爺那兒傳承過來的。”
雲南子頓了頓,繼續對李壯道:“不過,當時祖師爺只收了師傅這麼一個徒弟,沒有誰跟他搶茅山宗宗主的位置。”
“幾十年前,師傅收了我之後心血來潮,又陸續地把幾個弟子領進了門。不過,在師傅把他們領進茅山宗之前,師傅對他們鄭重地強調過,他們只能是外門弟子。按照茅山宗的規矩,內門弟子只有一個,也只有內門弟子才能夠得到茅山宗宗主的真傳。”
“現在師弟一個外門弟子要跟我搶茅山宗宗主的位置,師傅當然不能答應了。”
“那後來呢?你師弟怎麼做?”李壯看著雲南子認真道。
“師弟強烈抗議師傅的做法,三年之前,師弟在眾多弟子面前對師傅破口大罵。師傅氣極敗壞,一怒之下直接把師弟逐出了師門。”
“不想,師弟下山之前盜走了很多茅山宗的寶物,其中,這乾坤八卦鏡就是眾多寶物中的一個!”雲南子看著李壯手中的鏡子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