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王梓軒微微一笑,隨手將摩根跑車的車鑰匙拋給司機。
“大師,您客氣了。”白手套司機趕忙躬身。
說是要談話,但上車後許晉芳卻咬著嘴唇不說話,車廂裡靜的可以聽到心跳聲。
平治房車停在富康花園街口,王梓軒坐車後,歪頭裝瞌睡。
白手套司機很自覺,默默開車門,下車蹲去小區門口的路沿上抽菸。
“阿軒,你睡著了麼?”
許晉芳低聲喊他,見他微弱鼾聲,抱住王梓軒的胳膊,頭抵在他的肩頭上。
回應她的是一聲微不可聞的一聲咕嚕。
彈性十足綿軟感觸從肘部傳來,讓某人心猿意馬。
鄭楚紅尚且可以用風情萬種來形容,而許晉芳的魅力無法描述,高貴冷豔,柔情似水起來,讓任何男人都會產生一種想將其征服身下的欲.望。
車燈未開,許晉芳看不清他的臉,柔弱無骨的玉手撫上,感覺他稜角分明的英俊臉上微微發燙。
許晉芳低頭貼近他,鬼使神差,等她意識清明時,已經含住了王梓軒的嘴唇。
情難自禁,一切矜持和涵養被她盡丟一旁。
狹小空間裡,只剩下嬌柔的喘息聲。
直到有人敲窗。
降下車窗,白手套司機站外面,一臉尷尬,“大小姐!”
“別打攪我!”許晉芳沉著臉,壓低聲音,又升起車窗。
白手套司機又蹲去路沿抽菸。
滾燙的紅唇再次靠近,王梓軒忽然抱住許晉芳,張嘴堵住了她的驚呼聲,翻身將她壓在下面。
王梓軒不停親吻,左手攬住許晉芳柔弱無骨的纖腰,看到房車起伏晃動的司機瞪大了眼睛,菸捲都掉在了地上。
有花堪折直須折,做錯又怎樣,即便做錯,也做了再說!
粉色掛去腳踝。
王梓軒扯下蕾絲胸罩隨手丟飛,就要挺槍上馬,今晚本就被鄭楚紅撩的火起,再難剋制。
忽然一物掉下來,王梓軒隨手接在手中,打眼一看。
瞬間冷汗浹背,王梓軒難以置信的看向雙眼緊閉,一臉緊張,兩腮酡紅的絕色女人。
“阿軒!”
王梓軒久久沒有下一步動作,許晉芳疑惑睜眼,藉著透窗的月光看去,王梓軒手裡正捏著一張三角狀的紅色符紙。
許晉芳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坐起身,迅速的整理衣裙。
王梓軒默然不語,做到一邊。
車廂裡一時間沉寂下來。
車子停止搖晃,司機詫異:“這也太快了,大師的身體不行啊……”
論定力許晉芳顯然差了不止一籌,她先耐不住壓抑的氛圍,試圖解釋,“一名長衫老者給我的,腦後梳著辮髮,說這個可以幫我找到意中人。”
“知道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