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最看不慣的就是有人衝他拍桌子,難道拍桌子就能證明很霸氣。
啪!
林宇也是個向來不按套路出牌的住,他直接抽出百戶邢振的佩刀,刀背直接在酒桌上敲擊了起來。
“要證據?下官過來拿人,自然是有充足的證據,你貴為麻陽郡郡守,不坐鎮麻陽郡,卻私自離開轄地,若是大人鐵了心要包庇楊佐康,也莫怪下官上奏總督陳大人了……”
林宇鏗鏘有力道,他既然帶著百餘名黑甲軍過來拿人,就沒想過空手回去。
麻陽郡郡守又如何?這裡是武陵郡,是他岳父老子的地盤,自己就是地頭蛇,鄭宏是虎得踞著,是龍也得乖乖盤著。
林宇展現出來的霸道,不禁將麻陽郡郡守鄭宏震住了,連楊佐康也是不由縮了縮腦袋。
其他武陵郡的官吏亦是心生退意,酒意立刻消散大半,皆是一臉懼意的看著林宇。
傳聞之前剿匪,那匪首謝孟德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文人制服的。
要是那手中的刀落到他們脖子上,就不大好了。
“楊老闆,本官這才想起府中還有遠方親戚拜訪,先告辭了!”
“本官夫人最近染上了風寒,還等著本官去抓藥……”
於是,武陵郡衙門裡的這些官吏,打算不趟這趟渾水了,本以為有麻陽郡郡守以及他們坐鎮,林宇會因此知難而退。
誰知……這反而激起了林宇的兇性,鐵了心要清剿楊府了。
“王大人,孫大人……”
楊佐康想要挽留這些官吏,但看這些剛才還稱兄道弟,嘴裡說著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話,如今被林宇拔刀的一幕,嚇的三魂七魄都散了一樣,唯恐避之不及,紛紛跑路。
麻陽郡郡守一臉的鐵青之色,作為浸淫官場數十載的老學子,見過的青年才俊不知凡幾。
囂張跋扈的亦是見過不少,但像林宇拿刀威脅堂堂郡守的狂人,卻還是第一次見。
“你這是一個提轄官該做的事?本官今天保定了楊佐康,你……難道要對本官動手?”
鄭宏也不是個吃素的主,他額頭青筋直跳,站起身來,兩隻手撐在桌子上,神色陰沉地盯著林宇。
“楊佐康涉嫌盜印文書閣詩詞文章的案子,是有確鑿的證據,大人還是慎重為好……”
林宇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沒必要跟鄭宏再浪費口舌了,大手一揮,道:“拿人!”
唰!
頓時,身後的黑甲軍如餓狼撲食直接將楊家的一干人等制服。
也許是黑甲軍各個都是嫉世憤俗的人,見不得這些商人大魚大肉,下手非常不客氣。
“反了,你們難道要造反不成?本官要上書京師朝廷,告你們殘害良民,威脅朝廷命官,企圖起義造反……”
鄭宏怒不可遏,他堂堂郡守要保人,放在任何一個地方,對方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絕對不會為難他要保的人。
但在這武陵郡,卻有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居然無視他的佛面,當著他的面抓人,這無疑是當著他的面抽他的臉。
“造反?”
聽到這句話後的林宇,身子都是忍不住一抖,真是好大的一頂帽子。
‘造反’這個詞可不能亂用,這可是隨時會掉腦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