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工……”
林宇兩眼泛紅,差點淚汪汪,這是曹柏送給他的一場機緣與機遇,自己的名字難道真的要出現在大夏天子面前了?
天啊,這就跟做夢一樣。
這幾天他茶不思飯不想,為了方府靈稻的事操碎了心,總想著被砍頭的時候,姿勢要不要擺好看一點。
或是大聲喊道:老子從地球來的,精通詩詞歌賦,能造槍炮開坦克,從而在大夏史上留下他這個驚人語錄。
沒想到今天,他的名字便能夠出現在天子面前,心情不激動才怪,大起大落之下,他朝著曹柏深深地鞠了一躬。
“某不是替你邀功,而是靈稻培育成功,你確實功不可沒……”
曹柏笑道,寫完奏疏後,他從盒子重再拿出了他的印章,塗上印泥,直接在飛龍信紙上蓋了下去。
事畢,曹柏將那泛黃的飛龍信紙捲起,一本正經地貼著自己的額頭。
與此同時,林宇感受到了一股磅礴的才氣波動,隨後曹柏身體周遭,颳起了才氣勁風。
而他額頭也是閃爍著白色光華,貼著額頭的飛龍信紙也逐漸變淡,隨即……憑空消失在了曹柏的手中。
“……”
林宇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呆呆地看著曹柏,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飛龍信紙,真他·媽的溜,居然還能這麼玩,比前世地球發簡訊還要玄乎。
“呼~”
曹柏吐出一口濁氣,渾身才氣內斂之後,再次變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匠人。
他看著一臉呆逼樣的林宇道:“等你踏入文道修士之境,有了飛龍信紙你也可以做到……”
“文道修士之境,哪有那麼容易?我岳父大人四十好幾的人類,鼓搗出了靈稻,都還沒有才華橫溢。”
林宇話雖這麼說,但內心還是有絕對把握的,道德經是什麼東西?那是讓聖文大陸才氣都望而生畏的存在。
“這信紙貴不貴?”林宇問道。
“不貴。”
曹柏笑了笑,說道:“屬於天子家的信紙,某也因為以前官至京師,賞賜了幾張,可特殊情況,可直接上達天聽!”
上達天聽?
林宇再次怔了一下,這說明曹子的奏疏可以直接在大夏天子面前呈現了。
就看他這一次賭的對不對。
恐怕,這是他來到大夏皇朝以來,第一次賭的這麼大了。
隨後曹柏心滿意足地看到林宇露出了鄉巴佬的神色,找回了不少的面子。
擺開棋局,先大戰個三百回合……
在總督府小公子杜懷義,身穿盔甲坐在一匹汗血寶馬之上,率領三千杜家軍揮師南下,準備迎接獨家最輝煌的時刻之際,一紙飛龍信,由武陵郡直接發往了遠在京師的朝廷。
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刻,大夏天子,也就是當今的弘文皇帝正準備從身前的龍案起身,誰知南方的才氣劇烈波動。
“飛龍紙?”
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飛龍信紙的弘文天子,伸出手,一卷泛黃的信紙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不知是何事,竟是動用了飛龍紙,莫非是邊境倭賊的戰事?真是廢物!”
弘文天子龍顏大怒,近年來秦東沿海邊境屢遭倭賊侵犯,許多百姓流離失所,秦東軍卻是沒點作為,砍了幾個廢物將領的腦袋,仍然沒能阻止那群倭賊。
不就是一群茹毛飲血的蠻子罷了,堂堂大夏秦東軍三千將士,竟被三百倭賊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