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還不瞭解女兒嗎?”
方清雪並沒有解釋,而是睜著她的美眸,看著方如松,眼神清澈無比。
嘶!
此時此刻,方如松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激動,身體也是在微微顫抖,不斷地在書房中來回踱步。
“林宇他寫的是什麼詩詞?居然血祭後,會讓枯萎的靈稻復甦。”
“還有,他文竅是如何開啟的?天賦資質如何?”
“他不是廢物,會甘心呆在方家,揹負著贅婿的身份?”
“宜川鎮那邊,需要派人去鎮守,不行……還是我親自去……”
一時間,方如松整個內心都被巨大的驚喜衝擊,二十年的心血,本以為就此毀於一旦,誰知卻又全部復甦了過來。
大起大落,患得患失,足以讓任何一個人無法淡定。
方清雪感受到父親方如松內心的喜悅,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笑容,這一切雖然不是她帶來的,但卻是他的丈夫林宇做到的。
她覺得很自豪,很欣慰。
“小姐,老爺,姑爺醒了……”
突然,書房外傳來了小桃子的急促聲,方清雪與方如松彼此相視一眼,便是離開了書房。
“走!”
方如松此刻恢復到了以往的形象,他身形瘦高,但眉宇間卻有股毋庸置疑的威嚴。
小桃子跟在方清雪跟方如松身後,大氣都不敢出,她不害怕方清雪跟林宇,但對於方如松,卻是發自內心的感到害怕。
可能是因為方如松不苟言笑的緣故。
“內院果然不同於外院,天地間蘊含的才氣也要比外院濃郁的多,而且幽靜,適合讀書修行。”
林宇坐在石桌上,自顧自的喝茶,手裡捧著一本大夏的書籍,並且一個人下著圍棋。
看起來很是忙碌。
不過,林宇卻是習慣了這種學習方式,前世他就能夠做到一心二用,可以邊下棋,便寫論文。
左右手也能夠寫出不同的文章,這似乎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林宇他進行了詩詞血祭,唐藥師說起碼需要三天才能醒來,這才過去半天……會不會出現意外?”
林宇正端著茶杯,隱約間,竟是聽到了方清雪的聲音,連忙放下茶杯跟書籍。
但就在他剛轉過頭去,便是發現在方清雪身旁,還站著一個瘦高的男人。
“岳父大人!”
林宇內心猛地一震,連忙站起來揖禮,他跟方清雪拜堂時,肯定是見過岳父大人的,但現在的方如松卻是有些消瘦。
“你身體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方如松終究是無法邁過內的那個坎,在他看來,林宇只是個文竅未開的普通人。
他無法將少年模樣的林宇,當成是那個血祭詩詞,挽救了他二十年的心血的能人。
“還好,多謝岳父大人關心。”
林宇略顯拘謹,這還是他跟方清雪拜堂後,第一次見到方如松,多少有些緊張。
“嗯!沒事就好。”
方如松點了點頭,隨後便是沉默了下來,似乎找不到什麼話題,恰好看到了石桌上的棋局。
內心微驚!
“你一個人下棋?”方如松看了眼林宇。
“嗯,醒來後有些無聊,就看看書,下下棋、”林宇點了點頭。
方如松坐了下來,看了眼黑白子之間的局勢,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