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我的撲倒假於彤一聲尖叫,而我此刻也咬倒了一隻細細白白的手腕上,這個手腕我認識急忙鬆開嘴,因為她不是於彤而是張倩。
“好喝嗎?”張倩護住假於彤,用責怪的口吻說道。
我本能的看向剛被我咬的手腕,那裡有兩排牙印還有四個深深的凹槽,凹槽裡還滲著滿滿兩坑紅血看的我口水直流。
只是隨著剛才的怒火消散,我似乎也不是那麼的不受控制,吞了吞口水像個孩子一樣搖著頭,奶聲奶氣的說:“不好喝。”
張軍也走了過來,對受到驚嚇的假於彤說:“怎麼樣沒有嚇到吧?”
假於彤看了我一眼,又看向了張軍乖巧的說:“張軍哥哥我沒有事。”
經過幾分鐘的冷靜我又恢復了正常,眼睛裡的血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彷彿剛才的那個嗜血狂魔不是我一般。
想想剛才的情形我自己也心有餘悸,對還在微微發抖的假於彤說:“於.....剛才對不起。”
“哥哥沒事。”於彤低聲細語的說。
張倩說:“好了都過去了就別再提了,不過於彤這個名字我們要改改,要不以後我們分不清,不如就叫你小於吧?”
假於彤點頭同意。
不過此刻我發現田瞎子不見了,連連自責的說:“又大意被他跑了。”
張翠蘭坐在於彤的旁邊問:“大兄弟誰跑了?”
我又發現張翠蘭和於彤都還在,問道:“田師傅呢?”
田瞎子一陣咳嗽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張翠蘭急忙回去攙扶,田瞎子拿著手裡的黑盒子交到我的手裡說:“帝王竭我田瞎子說給就給,什麼叫我又跑了呢?”
這時我才知道田瞎子是給我取麒麟竭去了,急忙開啟精緻的黑木盒只見裡面一塊黑褐色的方形的東西放在裡面,上面刻著三個字:帝王竭。
我湊在鼻子旁聞了聞一股濃濃的血腥味,還夾雜著叫不上名的木香,確認是真的之後叫出謝紅讓她幫我收了起來。才說:“田師傅謝謝了。”
田瞎子連連擺手:“謝就不必了,不過少俠記得欠我一個人情。”
我:“那是自然。”
說完田瞎子又對張翠蘭說:“我們走。”
田瞎子回去吃力的抱起於彤走了過來才說:“少俠我有急事就此別過了。”之後田瞎子又看向身後的假於彤不冷不熱的問:“你怎麼辦?要不要跟我走?”
小於看了看我們說:“我要跟著張軍哥哥。”
田瞎子一聲嘆息,說:“那好,以後可以隨時回來,奇門是於彤的家也應該算你的家。”
小於點頭後,田瞎子又對張軍囑咐了一番,看樣子田瞎子也把小於當成自己的侄女了。
這件事告一段落我們回到了縣城,外面的世界還是那麼的多彩,不過我並沒有因為得到麒麟竭而高興,相反的是更加的憂心忡忡。
謝紅跑了出來揪了揪我的耳朵說:“賀師傅你又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