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吃飯吧。”我也一些鬱悶,心情自然落差很大,將餐盤放在了桌子上就倒頭入睡了。
“怎麼了?這是生氣了?”張倩不解的問。
“我沒事,我還沒睡夠,困了!”說著我把頭埋在被子裡。
“你不吃飯?”張倩問。
提起這個我就生氣,氣呼呼的說:“不吃。”
“哈哈。”
張倩笑了:“沒看出來,你這麼大人了還是個孩子脾氣。”
我沒有理她,房間再度陷入了沉寂,只有時不時的傳來她咀嚼的聲音。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我以為是猴子。現在張倩衣不附體所以我起身走了出去,可是吃飯的那群人吃飯還沒有回來。
我一陣納悶,正在準備折返之際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隔了一下,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個折的四四方方的煙盒錫紙。
“誰?”
我衝著空空如也的大廳喊了一句,不過跟之前一樣並沒有人回應。出於好奇我將紙團撿了起來,開啟一看上面一行小字:小心身邊的人。
“我身邊的人?”
我看了一眼正在吃飯的張倩把她排處了,因為她這個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所以我又想到了猴子,可是猴子我才剛跟他認識了兩天,又不存在互利的合作目的。
“怎麼了?”張倩見我許久沒有動,好奇的問。
“沒事,可能輪船裡有老鼠。”
我將紙在手心攥了攥裝到了口袋,我不是有意瞞她,只是覺得這件事還是暫時不要聲張為好。因為這裡誰都不熟除了張倩我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給我扔這個紙條,所以我並不排除有別有用心之人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
隨後我又關上了艙門,一轉身就看到蓋在張倩身上的毛毯滑了下來,這種白花花的場景頓時讓我頭昏腦脹腦脹身體有些不自在。
她沒有去撿那個毛毯而是擺騷弄姿的賣弄著酮體,我現在可以肯定剛才的毛毯的掉落不是巧合,眼神中的慾火在兩人的瞳孔中燃燒著。
“你這是幹什麼?你的身體還沒有康復。”我用力的閉上了眼睛,儘量不去想那件事,可是我的身體在顫抖,思想根本就不受控制。
“怎麼了?只會嘴上硬?”張倩質問道。
這樣的話語在我聽來語氣裡更帶的是挑釁,不過我還在盡力剋制著,身上一層汗水滲透了出來,我吞了吞口水:“現在不是時候。”
“那什麼是時候?你就說你今天想不想吧?”
突然我感覺渾身熾熱,眼前也變成了血紅色,如果不是屍牙被鋸我覺得還應該有兩顆暴漏的屍牙。
強大的屍氣佔據了我的意識,猛獸一般的慾望也如洪水一般襲來,所有的一切世俗道理都在這一刻被遺忘,只有雌雄的意識在燃燒著。
她在這個時候已經不是我想倍加憐惜的女人,而是一個充滿誘惑的雌體,最原始的本能在這一刻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