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突如其來的地動山搖嚇壞了,雙手死死的扣住如鹿角一樣的珊瑚礁,以免自己被甩落下去。
而此時船上的人似乎也感受到了島上的異樣,紛紛有了後撤之意,有些意志力不堅定的乾坤派弟子竟然也跟著這個哭聲偷偷抹著眼淚。
“慌什麼?慌什麼?都給我回去。”
大護法甚感不滿,一劍刺向了離他最近的那人喉嚨,一股黑紅色的血水順著桃木劍流了出來。
那人顯然沒料到大護法對他出手,口眼瞪的渾圓似有很多話沒有說完,隨著桃木劍的拔出,他的身體也如一棵無根的大樹倒了下去。
眾人見裝又將手中的鋼槍駕到原處,個個彎腰曲背的害怕又無奈的端槍注視著小島,彷彿在他們眼前這是一個大怪物。
我知道他們的心理承受能力到達了極點,此時個個猶如一隻驚弓之鳥。既然這樣我計上心頭,順手在後背畫了一道滅字元,“咣”的一聲一道天雷又震耳欲聾。
這麼大的動靜那些弟子自然也聽在耳裡,不過這次他們沒有慌忙後撤,而是把目光偷偷投向了大護法。
“哼,都TM的廢物利用!”
大護法眯著眼睛衝我所在的方向看了看,顯然他已經察覺到了異樣,看了看手中的帶著血色的桃木劍舉了起來。
我不知道大護法會下怎樣的命令,但是我肯定不能在坐以待斃否則就是等死,說:“開槍,斃了那個帶面具的。”
張倩看了我一眼,舉槍就瞄準了目標,就在大護法喉結剛一動,“砰”的一聲一顆子彈就直擊大護法的腦門。
強大的後坐力讓張倩沒有癒合的傷口疼痛難忍,她不得不暫時爬伏在地上休息。
與此同時大護法也直挺挺的倒地,但是這明顯的槍聲引起了眾人的躁動,各式各樣的槍聲猶如過年放的鞭炮一樣“噼噼啪啪”的炸開了鍋。
最讓人心驚的是那個有著步兵終結者之稱的加特林機關槍,旋轉噴射著火舌,向我們的方向直射過來。
我將狙擊槍收了回來,俯身轉移了方向,在一處沒人注意的角落探出了罪惡的槍管。
機槍手的腦袋在狙擊鏡裡一覽無餘,他是一個膚色黝黑的大鬍子大叔,臉上的猙獰將內心的恐懼體現的淋漓盡致。
我屏住呼吸,在吐納的前一秒扣動力扳機,後來的情況我沒有再看,只知道這麼近的距離機槍手必死無疑。
果然加特林的聲音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子彈飛了過來。
我沒敢探頭,扯著嗓子喊道:“乾坤派的弟子聽著,我是賀傾城,也就是你們新任門主,我們在這裡等候多時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接著說:“可是,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我不願看你們死在自己人的槍下,現在大護法已經死了,只要你們回心轉意肯放下武器,我保證既往不咎給你們留一條活路。願意留下的繼續跟我幹,不願意留下的給你們發生活費回家,你們考慮考慮。”
此話一出果然槍聲漸小,對面也一個人喊道:“我們怎麼確定你就是門主?”
我笑了一下說:“這個簡單,老門主會什麼法術你們應該知道吧?我可以隨時給你們來一個以驗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