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姐,我在這裡。”李小婉很想等著他們一干人都去休息後,自己再回來的,可細想一下,有何區別呢,該面對的人遲早還是要面對。
風聆箏剛一見到李小婉,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她的面前,在李小婉還未來得及反應時,‘啪’,一記響亮的大耳光就已打在李小婉的臉上,李小婉的臉頓時清晰的印上了五道細長的指印,半張臉也逐漸變得紅腫。
可李小婉已經感覺不到疼了,只覺得此刻的自己就像是隻無頭蒼蠅一樣、暈頭轉向。
除了莫管家眼神裡流露出的同情和擔憂外,風煙和夏依婷眼神裡流露出的均是冷笑和嘲諷。
“為什麼?”李小婉用手捂著已不忍直視的臉,平靜的問道,她完全可以聲嘶力竭的衝風聆箏大吼,但那又能起到什麼作用呢?
“為什麼,你不明白為什麼?”在風聆箏看來,就一記小小的耳光,根本不足以解他心頭之恨。
“我就是不明白,自問我什麼也沒做,你怎就那麼看我不順眼。”李小婉硬是忍住沒讓自己掉下一滴眼淚。
“二哥,不是說好的嗎?我們先回來求證後再做定奪,你是不是也太沖動了點?”風煙假意嗔怪道。
“煙兒,事到如今,你還在維護她,她怎樣欺負我都可以,就是不能欺負你,你把照片翻給她看,讓她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之事、看是我們在冤枉他,還是他在自找沒趣?”風聆箏滿滿的霸道總裁既視感。
“還有芬姐,你去把小麗和小英找過來。”風聆箏也不是天生的暴力狂,他更不想讓別人誤會他是那種只懂得護短、不懂得明辨是非之人,所以他得把人證、物證通通擺到李小婉面前,用事實來說話,也好叫李小婉心服口服。
“好的,聆箏少爺。”莫管家懷著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客廳。
不一會兒,小麗和小英就跟著莫管家過來了,她們正是在李小婉的行李箱裡發現紙紮小人的那兩個姑娘。
“你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講清楚,若有半分假話、我決不輕饒。”風聆箏聲音不高、但足以震懾到兩人。
“聆箏少爺,我們絕不敢欺瞞您,完整的事情經過是:“大概八九點鐘的時候,我和小英吃過晚飯後,想著趁時間還早,就在後花園的迴廊上坐了一會兒。”
“我和小英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小婉小姐的身上,我當時只說了一句,‘小婉小姐能嫁給聆箏少爺,是她幾輩子修來的福氣’,沒想到小婉小姐是站在暗處的,而且恰好聽到了我說的話,後面就不由分說的走過來把我大罵了一頓。”
“被罵後,確實有些氣憤不過,就趁著給聆箏少爺您收拾房間的時候,開啟了小婉小姐的行李箱,不過我真沒想過要對她做什麼手腳的,最多就是想看看她行李箱是否髒亂,如果是髒亂的話,我就可以給它拍個照發到微信群裡,也算是解了自己一肚子的委屈。”
“萬萬沒想到的是,剛一開啟行李箱,就看見在她衣物上赫然放著一個紙紮小人,最令人吃驚的是上面還寫著大小姐的名字。”
“我和小英就只在電視上見過,哪想過會在現實的生活裡見到,後來我們討論了一會兒,猶豫著要不要把它發到微信群裡,最後思慮再三,想著小婉小姐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詛咒大小姐,我們不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就拍了照片、發了出來,對不起,聆箏少爺,是我們擅作主張了。”小麗神色慌張的說道。
小英也顫顫巍巍的站出來說道:“聆箏少爺,是我們做錯了,任憑聆箏少爺發落。”
“小麗、小英,你們非但沒有做錯,反而立了大功一件,芬姐,這個月給她們三倍的工資,好了,你倆先下去吧!”風聆箏和顏悅色的說道,語氣裡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
“謝謝聆箏少爺。”小麗和小英異口同聲的說道,兩人更是開心不已,三倍工資對於她們兩人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得到了聆箏少爺的讚賞,那可是用再多的錢都換不來的。
真是流年不利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小婉已無力再辯駁了,是黑是白還不就是風聆箏一句話的事嗎?
李小婉是妥協了,某些人卻總認為好戲才開場。
“小婉姐姐,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置我於危險境地,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說出來吧,我們大家一定盡力幫你一起想辦法。”看著風煙偽善的笑臉,李小婉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算是徹底領教了什麼叫聖人婊,“我沒有什麼難言之隱,無論你們信與不信,在你們心裡,認為全都是我做的壞事,實際上都不是我做的,而是有人刻意替我做的,彼此心知肚明、多說無益。”
李小婉已經不在乎這些瑣事了,她只在乎明天的訂婚宴還會不會如期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