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裡放著動感十足的音樂,燈光閃爍,一群年輕人在舞池中用力的扭動著身體。
鄧剛的腦袋上還纏著紗布,不過傷痛可頂不住毒癮,一個癮君子是怎麼樣也控制不住毒癮的。
鄧剛在二樓一個包間裡,剛剛解決了癮頭,此時正一臉滿足的望著樓下的舞池,舞池中的年輕女性,穿著大多都很暴露,大白腿在燈光下閃著慾望的光輝,半露的酥胸讓觀看的男性牲口們口乾舌燥。
鄧剛毒癮剛得到滿足,而精蟲又立刻跑到了心頭,跑到樓下舞池裡,尋找著可口的獵物。
人呀,賭跟毒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碰的,鄧剛碰毒品之前,好歹算是一個梟雄型別的人物,可毒吸多了,腦子就越來越不好使,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不僅對手下越來越暴戾,甚至對自己的靠山也沒那麼敬畏了,因為他自持手裡握著他的把柄,所以愈加的囂張跋扈,對縣城裡商戶抽取的油頭兒越來越高,引得是所有人都對他越來越不滿。
鄧剛盯上了一個穿著超短裙的女人,走過去,隨著那女人擺動的軀體,也晃動起來,手很不老實的直接搭到了女人的腰上,女人只是玩味一笑,繼續晃動著自己的身體。
“美女,喝一杯?”
那女人輕輕的瞟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鄧剛笑到:“待會帶你嚐點刺激的,保證你爽上天。”
“是嗎?”女人伸手把鄧剛的手打掉。
鄧剛把自己的奧迪車鑰匙掏了出來,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放心,今晚虧待不了你。”
鄧剛的眼神在女人的身上肆意遊走,眼前的女人,看起來三十歲左右,像是一個公司白領,身材跟容貌都是熟透了,鄧剛最好兩口,一種是張冉那種半生不熟的小女生,抱在懷裡,完全由自己掌控,讓她做什麼,都會害羞又有點笨拙的順從,另一種就是眼前這種熟透了的水蜜桃,輕輕一咬,全身上下都能滲出汁兒來,在床上,一個眼神,就知道換什麼姿勢。
女人眼神裡有點輕蔑:“你行嗎?”
男人最忍受不了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質疑,鄧剛的褲襠裡頂起一個大大的帳篷:“一個小時!就怕你受不了!”
女人挑了挑眉毛:“是嗎?那我請你喝一杯,你要是表現的好,我也虧待不了你。”女人拿著保時捷的車鑰匙在鄧剛面前晃了晃。
鄧剛這一下更興奮了,還是個有錢的漂亮妞!
兩個人連喝幾杯以後,女人的雙眼已經有些朦朧了,女人拍了拍鄧剛的肩膀:“走,去哪,你家還是如家?”
“跟我走就行了。”鄧剛扶著半醉的女人出了酒吧,上了自己的奧迪。
鄧剛這幾年沒少做這種事兒,不過約到的物件大多都是歪瓜裂棗,慾望無處宣洩的醜女,稍微姿色好一點的,就是二十來歲的打工妹,不過都是衝著他那不低的過夜費來的,像是身邊這種容貌身材氣質地位都一等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約到手,摸了摸自己縫了二十多針的腦袋,心想,這是否極泰來了嗎。
鄧剛沒注意到後面一直有輛車在跟著他。
鄧剛在一家賓館開了一張大床房,扶著女人上樓。
李魚手裡提著一個包跟周明傑從車上下來,身後還跟著一個三十來歲的精瘦男人,隨後三人一起走到了鄧剛的車旁邊,李魚看了看鄧剛的奧迪,又看看那精瘦男人:“沒問題吧?”
“沒問題,三十秒!”精瘦男人的外套裡掛著一堆工具,走到後備箱,沒用二十秒,後備箱就被開啟了,李魚戴著手套把手裡的包放進了後備箱。
隨後三個人回到周明傑的車上,等著樓上的進展,很快,一陣警笛聲響起,三輛警車停在了賓館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