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哭?”
“你不是很難受,很想見沈凌宇嗎?”冷寒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多麼的像一個小孩子一樣,曲無容就好像是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冷寒徹一樣,摸摸冷寒徹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在知道冷寒徹併為發燒之後,曲無容很是納悶的說道:“你怎麼了?你發燒了,我是相見沈凌宇,可是你讓我見沈凌宇嗎?”
“你休想!”
“那你大半夜的有病是不是?你別以為我在你的冷府,就真的不敢對你怎麼樣,你這樣打擾我休息,你到底想怎樣?”曲無容現在完全就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冷寒徹很是納悶的看著曲無容說道:“你不是很難受嗎?”
“哦,我知道了,冷寒徹你是不是看到我好好的在休息,你心裡看不爽是不是?你這人怎麼能這樣,你是不是非要我整日以淚洗面,你才高興是不是?”曲無容沒好氣的將冷寒徹給訓斥了一番,而冷寒徹被曲無容這麼一說倒是顯得有些不自在了。
“那我先走了!”冷寒徹在很久之後才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曲無容十分的不滿,看著冷寒徹的背影說道:“冷寒徹,你這個神經病!”曲無容說完就埋頭繼續睡覺了,冷寒徹出去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石浩看著冷寒徹說道:“主子,您怎麼了?”
“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冷寒徹被石浩這句話給惹怒了,說完之後對著石浩一個瞪眼就轉身回房了,而石浩被冷寒徹這麼一說倒是顯得有些不自在了!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了。
皇宮。
“月娘娘,哦不皇后娘娘吉祥!”冬梅對著正在試衣服的沈月如很是殷勤的說了這句話,自打那一日沈月如用計將沈無岸騙回皇宮以後,沈月如就一直得意洋洋的,現在皇宮沒有曲無容,根本就沒人跟沈月如搶,現在皇后的位置是非沈月如莫屬了,沈月如看看冬梅說道:“別瞎說,現在是誰還不一樣!”
“月娘娘,這是一定的,一定是您,這曲無容走後,您都搭理後宮這麼長時間了,若不是您的,那個妃子敢坐這個皇后之位!”冬梅是沈月如在月宮找回來的丫鬟以前一直侍奉沈月如的,沈月如還是覺得自己的人比較的保險,所以就找了一個機會將冬梅帶進皇宮了!
“冬梅你倒是很會說話的,不枉費我這麼的喜歡你,今日皇上這早朝早就該下了吧,怎麼還不見皇上!”
“回,月娘孃的話,皇上跟大將軍在議事,奴婢估計得有些時辰!”
“那我們去御花園轉轉吧!”
“是,娘娘!”冬梅跟愛沈月如的身邊這麼長時間,自然是知道沈月如的性子的所以冬梅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沈月如所喜歡的,而且冬梅也是一個十分的有心計的女子,這讓沈月如用起來十分的滿意!
“冬梅,前方是何人在跳舞,這御花園什麼時候成了跳舞的地方了,我怎麼都不知道?”沈月如這句話剛一說完冬梅就知道沈月如是什麼意思了俯身對著沈月如說道:“回,月娘孃的話,奴婢聽說,這新冊封的靜妃是一個很喜歡跳舞之人,估計這人正是靜妃吧?”
“哦,是嗎?那我們走,去看看這靜妃的舞技如何?”沈月如說完就讓冬梅扶著自己過去了,沈月如剛一走進就看到吳靜這個女人,扭著婀娜多姿的身子,在哪裡賣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吳靜是想要在此魅惑皇上的!
“么,真是沒想到靜妃妹妹原來有如此好的舞技。”靜妃原本還在跳舞的,只是聽到沈月如說話,瞬間就嚇得跪在上行禮說道:“月娘娘過獎了,靜兒只是隨便跳跳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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