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風火幫的會議室被人監視了?”楊文風聽到了陳疾風的話後大吃一驚。
“楊總裁,剛才在檢查會議室的時候,我發現了這個。”陳疾風拿出了一個微型監控攝像頭。“這個儀器被我關閉,現在他們什麼也拍不下來。”
“哼,這些警察真是囂張,竟敢在我的會議室裡安監控。”楊文風的氣不打一處來,“還有,你怎麼能隨便搜查我的會議室?”
“總裁請息怒,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合作愉快,達成共同的目標。”陳疾風解釋道,“因此我們主上提出什麼要求你都應該無條件答應。”
“你的意思是,在陸羽面前,我是一名下屬?”
“可以這麼理解,怎麼,墨正沒有把我之前說的話告訴您。”
“他不可能對我說這些話的 。”
“那好,有些話我必須當面轉告您,聽了您可不要生氣。”陳疾風的這句話不懷好意。
“你說吧!”
“主上能幫你們創業成功,也可以讓你破產,坐牢,想對付你還是輕而易舉的事。”陳疾風威脅道。
“夠了!”楊文風大吼起來,“你們想怎樣就怎樣,不要太過分了。”
“這麼說我們說什麼你都會聽。”陳疾風問道。
“臥底必須儘快查出,否則我幫的處境很危險,隨時可能被一網打盡。”楊文風關心起了臥底的事,“我必須馬上去一趟警察局,試探一下週政騏。”
“沒事,今天我陪你去!”
“你去幹什麼?”楊文風反問道。
“在那裡我還有正事要做。等一會兒在警察局你直接說我是你的朋友。”陳疾風交待道。
“行!”
來到警察局,楊文風故意對周政騏裝客氣,並向他介紹了陳疾風。
“這個是曾經我父親在創業時的朋友,名叫陳疾風。”
“很高興認識你!”陳疾風主動與周政騏握手。
“我父親的案件有什麼著落了嗎?”楊文風故意問道。
“這個白衣女子的動向並不是那麼好查,她似乎很久沒出現過了。”儘管這個案子對周政騏失去了意義,但為了應付楊文風他故意說道。
“你是說之前刺殺楊興的那個女子嗎?這個女子我貌似有些印象。”
“你認識她嗎?”楊文風問道。
“我並沒有見過她,只是覺得她有些眼熟。”
“你怎麼會覺得她眼熟?”周政騏覺得陳疾風的話特別奇怪。
“我也不知道,只是她帶給了我一些熟悉的感覺。”
“熟悉?”
“又沒見過,何來熟悉。”楊文風打斷了他的話。
“可能這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覺。”
“你們要喝茶嗎?我現在就去泡。”周政騏客氣地說道。
“不用了,直接談事吧!”楊文風客氣地回絕了他。
“前段時間發生了一件詭異的事。”周政騏說道。
“什麼詭異的事兒?”楊文風問道。
“家裡來了一個不速之客,說多年前的一個案子和他有關。”周政騏說出了前幾天在家中的遭遇。
“不速之客?與我父親的案子有關嗎?”
“不知道,那個人是個男的,但不清楚他和白衣女子之間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