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小姐，您來了！這位公子是？”
踩著小碎步的半老徐娘贏了過來，蘇道陽目測應該就是這青樓的主事人了。
“不用招呼，我自己會逛！”武月一擺手，至於後面的話，她對著蘇道陽一笑，介紹道：“今天特意找的男伴，是不是比你們所謂的頭牌帥多了！”
半老徐娘連忙點頭道：“是是是，我等風月之地的下等人怎能與公子相比！”
“也對，畢竟蘇公子這麼優秀，這以後我倆要是瞅對眼了，那可是要結婚的呢！”武月大大咧咧道。
蘇道陽表情不自然，你丫的能不能靠譜點。
“……”
“雅間還是之前那個，讓人去打掃好，順便帶幾個好看的女孩在那等著！我跟蘇公子逛一會要去按摩的！”武月對著半老徐娘吩咐道。
“是吧，之前你看不上我們西水寶齋的人，今日我帶你來青樓按，客氣吧！”武月朝著蘇道陽擠眉弄眼道。
蘇道陽好想說一句，你跟我客氣你馬呢！
“那行，我讓四季去武月小姐的雅間！”半老徐娘說完就退走了。
“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你現在就去雅間找妹子談人生、深入瞭解。第二，在外面逛逛，待會再去深入瞭解！”武月開玩笑道。
“你說話真有趣！”蘇道陽反著說道，這真的是白瞎了這麼一副清純模樣，這妥妥的老司機。
“那就去玩玩吧！”
武月走著走著就停了下來，轉身在酒櫃上拿酒開始倒，她倒了點酒到杯中搖著，“喝什麼口味的？”
“沒喝過，隨便就行！”蘇道陽有點喜歡武月這氣質了。
“行！”武月洗完杯後將酒倒掉，然後開始調了起來。
蘇道陽看著武月嫻熟的動作默默無語，這動作沒個十幾次都學不來。
“我喜歡喝自己調的！”武月自信將調好的一杯酒放在蘇道陽面前。
“為什麼？”蘇道陽接過酒問道。
“先嚐嘗！”武月翹首，又開始拿著空杯開始在那洗。
蘇道陽看著帶點藍的酒略感新奇，輕輕抿了一口，但隨後眉頭就皺了起來。
“別說！”武月似乎早就知道蘇道陽會有這反應，她開始調第二杯，“我調的酒就像人生，開始時永遠是最難喝的，後面……”
武月抬頭面帶憂鬱，眼神中似乎帶著看透人世間的滄桑之意。
“先苦後甜！”蘇道陽品了第二口，有模有樣的點頭道。
“不，後面你就習慣了！”武月已經調好了自己的那一杯，不過當她看向自己杯中酒的時候也是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她很好的掩飾了。
“噗！”第二口酒剛入口，蘇道陽就噴了，你丫的給我在這裝憂鬱。
“咦！”
蘇道陽也注意到了武月手中的酒，“你怎麼是紅色的！”
“咳咳！”武月故作高深道：“人生無常，酒何嘗不是！”
蘇道陽呆滯在那，之前武月那嫻熟手法在這刻徹底崩塌，甚至直覺告訴他，武月就是瞎幾把亂調的。
鬼的人生先苦後甜，鬼的人生無常酒無常。
“帶你領略下西水城放蕩不羈的夜晚，或許！”武月回頭邪魅一笑，“你的桃花今晚就能開呢！”
“希望不是菊花！”蘇道陽默默想起自己與衛香雪的事。
兩人端著酒走著，前面幾層吵吵鬧鬧的，大多數人都是在這喝酒說話。
“其實青樓並沒有你想象中的不好，在這裡人會將另外一面完全釋放，人性的弱點在這裡展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