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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是不能挑食的,溫老師有什麼不愛吃的嗎?例如豆腐的口感很奇怪,苦瓜很苦,胡蘿蔔的味道很難聞之類的?”
溫陵感到好笑的反問:“這是你不喜歡吃的食物吧。”
“曾經不喜歡吃,現在勉強能吃,如果窮到只有這些食物,任何人都會吃的吧。”
溫陵:“”那他要是也說不喜歡不就認為自己也會有窮到只有這些食物的那天?
如果還不吃就矯情了,何況兼任舅舅和老師,要樹立好的榜樣。
秋梧深有些慵懶,帶了些許睡意。
“若是心中懺悔,對方真的恨的話,無論怎麼做都彌補不了,只有痛苦不是嗎,選擇權不可能在加害者身上,而是被害者。”
她打了個哈欠:“我以前迷迷糊糊的,或許是年紀太小,所以許多都記不清楚了,應該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聲音越來越小,直到徹底安靜下來,傳出均勻的呼吸聲。
“記不清了可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郴顧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讓她平躺著,也跟著躺在一邊,蓋好被子,手掌撫在秋梧深的心口,那裡是很平緩的心跳。
眼睛透亮,看著燈光,目光穿過了一切,悠遠飄渺,飄忽不定。
“睡吧。”單手放在秋梧深的腦袋下,她迷迷糊糊的變了個姿勢,側躺著,還慢慢的貼近溫暖,鑽到郴顧的懷抱,冰冷的腳丫子碰到了郴顧的小腿,頓了頓,郴顧微微鬆開併攏的雙腿,讓她趁機把腳給擠了進來,郴顧夾著她的冰腳,手指背在她光滑的臉頰上移動著,緩緩閉上眼。
他們到房間的時候是半夜五點,冬天天亮的晚,通常是九點四十才能徹底天亮,而秋梧深一覺醒來是在早上十點半,那藥膏還真的有用,身體一點都不疼,而且雖然只睡了短短几個小時,但是因為太過乏累反而睡的更熟,所以清醒的也更快。
炯炯有神,毫無惺忪。
她轉了轉肩膀,活動了一下下床。
換上衣服,梳洗完畢,郴顧開啟門進來:“收拾好了?”
“嗯,今天要練什麼?”
“就這兩個你已經夠了,而且會有人保護你,何況你自己不還有防身的嗎。”
秋梧深有些可惜:“啊就沒了啊,那怎麼讓我一天之內練呢”現在倒是開始埋怨起來沒讓她休息了,那麼壓榨體力,郴顧挑眉淡淡道:“不然怎麼激發你的毅力,你是算著時間計劃的,若是知道有兩天,肯定就不會那麼堅持。”
對此秋梧深揉了揉鼻子不反駁嘿嘿傻笑:“你還真是瞭解我。”
郴顧說道:“好了,先來吃早飯,半個小時。”
“為什麼?連吃飯還要計算時間。”這是訓練才有的吧。
“現在是十點五十,十一點二十,讓你去滑滑冰,遊游泳,到下午三點,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情。”
秋梧深想對他說的每句話都提出意見,但還是先問了最後一句:“我要做什麼事?”
“秋越發了律師函,我退了回去,從這邊發過去。”
秋梧深眼神一冷:“哦,那滑滑冰我能理解,游泳還要去游泳池?不衛生的,我從來不去那地方。”
“海你都去了,游泳池不願意?”
“不一樣的,游泳池汙染大。”
郴顧說:“是去專人游泳池。”
跟著他去吃飯,秋梧深回過神來,律師函是嗎,那我就抱著善意的回家來看看,順便帶上一些他們會想看的東西,勾了勾唇。
不過還是很意外,周凌與秋涼兮還是結婚了,只是周凌媽沒來,周深倒是在。
秋梧深開啟門離開,秋涼兮緊跟著爬起來,不能讓她侮辱完自己就離開!
可是剛踏出一步,就被許多的燈光射的睜不開眼,用手臂遮擋,一群記者圍著她拍照,秋涼兮抓狂到聽不進也不想聽他們說的話,只是憤怒的一聲咆哮:“滾!”
淑女溫柔的形象消失殆盡,秋梧深好心關上廁所的門,並將維修標識立於門前。
秋梧深聞著身上好像有股尿騷味,受不了,趕緊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
準備睡覺的時候,門被敲響,秋梧深開啟門來,周凌很擔心的神色。
“小深,你看到兮兒了嗎。”
秋梧深疑惑:“我們在頂樓一起吃飯,之後就分開了,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
周凌心急如焚:“可是我打電話,一直打不通,兮兒從來不會不接我的電話,一定是出事了。”
秋梧深說道:“可能是手機關機了,我讓顧派一些人去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