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有氣勢的在心裡下結論,下一秒就趕著把自己浴巾翻出來遞過去,突然想到如果自己不給他果著出來!這不是引誘人犯罪嗎!想讓自己違約,開什麼國際玩笑。
好在她什麼東西都喜歡準備兩套,給他的居然還是新的,實在是糟蹋。
“小深,為夫洗好了。”
秋梧深實在受不了他這語氣,誠懇道:“郴少能把舌頭屢直了在說話嗎。”
“好。”瞬間變臉,郴顧冷的毫無表情。
當然,如果是忽略了那帶笑的眼睛的話,在燈光下,映照出一圈圈溫和的光影,彷彿要將秋梧深吸進去。
“小深不去洗澡嗎。”
秋梧深連鞋都沒脫躺在床上:“我記得郴少說過,我一年只洗一次澡。”
“一年?不是三年嗎。”
秋梧深:“...”
“這樣的話...為夫只能親自...”
秋梧深眼睛瞪得老大
“給你脫鞋了。”秋梧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鞋子就被脫了,臭氣熏天的襪子釋放著迷人的芳香。
郴顧:“......”
秋梧深:“......是今天出了很多汗。”
雖然她事先吃了解藥,但為了避免露出馬腳,吃了會發熱的藥。
不小心又說到這件事,秋梧深看了看郴顧。
他坐在床邊,秋梧深像被火燒到嗖的一下跑到另一頭。
郴顧再次看向她的腳。
秋梧深有些尷尬,但是想燻郴顧的心超過了尷尬。
大大方方的躺下:“郴少若是覺得臭,可以回自己房間睡。”
郴顧沒說話,雙腳放到床上,用被子蓋上躺下,還真打算在這裡睡了,只不過是背對著她的腳。
關了燈,臨近十二點,也就是躺在床上將近一個小時,秋梧深渾身溼膩粘稠,非常想去洗澡,還有那臭味,簡直了,汙染太嚴重了,郴顧如此沉得住氣,自己怎麼就不行了,可是,為什麼要用自己的臭腳來折磨自己呢,秋梧深無語看天花板,還是坐了起來。
這動靜郴顧自然不會放過。
“怎麼了?”
明知故問。
秋梧深淡淡道:“夢遊。”
然後去了浴室,嘩啦啦的流水聲,三分鐘關閉,出來,只套了一件薄薄的睡裙。
秋梧深是喜歡果睡的,穿著衣服勒著身體很不舒服,在他那套房子裡要忍耐,到了酒店還要忍耐,唉,什麼時候才能真的讓她無憂安心的睡覺。
郴顧似乎感受到她因為防備而疲憊的心情。
說道:“在法律上,錄音不能算為證據。”
秋梧深皺眉,她對法律這塊不是很瞭解:“但多少也可以作為參考,至少能夠去調查。”
郴顧:“畢庭君是程繼的妻子,雖說她沒有吸毒,但是包庇罪犯,知情不報,還屢次故意傷害,我已經將攝像和證據交了上去。”
秋梧深沉默兩秒:“和我沒有關係了。”
就在寂靜的以為都睡著的時候,郴顧再次出聲。
“讓樊錦跟著你是我的意思,但是沒有想到你們會那麼巧去馬場。”
秋梧深心頭驀地一跳:“你不必向我解釋。”
奇妙的酥麻感在身體裡亂竄,她緊緊閉著眼來剋制心亂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