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醫生早就認識?”車內,忽然來了聲問句。
這就是典型的沒話找話,既然早就在觀察自己,會不知道自己到底認不認識這個人?
對於這種無謂的問題,她也選擇了沉默。
似乎一到車上,倦意就會自動席捲意識。
不知不覺秋梧深睡著了,感到有一絲冷她才醒了過來,先是迷茫了一瞬,撐起身坐起來看到郴顧坐在駕駛位也閉著眼。
沒有細想出於什麼緣故,秋梧深終究沒有開口,只是微微翕著嘴唇,將呼吸放的輕聲綿長。
大約十五分鐘後,郴顧睜開了眼:“走吧。”
一下車,秋梧深就打了個響亮的噴嚏,現在是十一點多,的確很冷。
打包的食物也早涼了。
好在房間裡有微波爐可以加熱,明天吃這些就夠了。
要進房間的時候,秋梧深猛地轉過頭盯著郴顧,笑了一秒鐘:“我的門不鎖,你隨時都可以進來。”
......
半個小時後,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還是希望激將法往反方向管用啊。
“你的藥我已經擦過了。”秋梧深抻開被子:“要睡了。”
郴顧一聲不吭就看著她。
“你看什麼,想睡這兒就直說,我不介意。”
郴顧眉頭越皺越緊,秋梧深懸著心,他不會要使用暴力吧。
“你冷靜點,要不去洗澡消消火。”話音剛落就把襪子脫了,一股惡臭味散開,然後尷尬的笑:“我有腳臭,讓你見笑了。”
郴顧終於說話了。
“你這樣也能睡著。”
秋梧深抓了抓頭髮:“自己的腳氣,聞習慣了。”
“不覺得渾身發癢,被纏的呼吸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