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梧深氣憤的想把包砸在他身上,可回頭看到他那冷酷的樣子,想想就行了。
“秋梧深,你好像沒弄清一件事,是你要求我,正如你所說,我要是真想收購勝梵集團,不是難事,屆時就不再是你爺爺的心血,所有人都會嘲笑秋家無用,偌大的家業就這麼衰敗...”
秋梧深臉色瞬間沉下,緊握著拳頭。
郴顧繼續道:“這份契約若是能順利完成,雙方達成一致,我蓋了章簽了字就具有法律效益。”
話是這麼說,鬼知道你會不會在契約書動手!
可自己是沒有選擇權的,只能放開心去寫,事情不會迎刃而解,他知道自己的把柄就是集團,自己對他的瞭解卻太少,契約說好聽點是雙方對等的合同,難聽呢就是一方高高在上,一方低聲下氣任人宰割的奴隸。
想要不被壓制,就要讓他認可自己的能力。
“郴少~以後再有那些偷偷摸摸的人,交給我去解決。”
“你?”
質疑的語氣也太強烈了吧,秋梧深捏著嗓子繼續嬌滴滴的噁心他。
“哎呦郴少你也太小瞧我了,不過口說無憑,這還是要看到實際行動才行,哼!郴少如此不信任我,梧深,梧深現在走好了!”
郴顧還真被她陰聲怪氣給寒到了,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喜歡演戲,把舌頭捋直了正常說話。”
心裡憤懣噁心,表面嬌柔無辜。
兩人離開情趣酒店,回到郴顧他家。
“郴少,那契約可以開始寫了吧。”
“嗯。”郴顧好整以暇的靠在沙發上閉著眼。
“那第一條?”秋梧深試探的問,眼睛睨著紅本本,真想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
“記性不好,再念一遍。”
秋梧深強笑磨牙,罵他老年痴呆了,表面肅然:“第一條,雖然有結婚證,但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觸碰我的隱私。”
“隱私是什麼。”
“就是我的私人物品和事,還有我本人的隱私部位。”
郴顧糾正:“那是私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