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腦子不好使。”
輕念兩句，闞清也覺得江陽就是反應遲鈍，腦子不好使，情商不高。
不然，長得不醜，怎麼會二十年都是單身狗？
不然，自己貌美如花，妖嬈如妖，怎麼就像沒看見？
……
新人培訓要一週，今天還是專案培訓，趙強依然坐的離江陽遠遠的，江陽依舊人在心不在的聽著。
培訓進行到一半，有人叫江陽。
江陽出了培訓室，就看到淡笑的闞清。
“江陽，聽說你這裡有專案投資，能不能跟我講講？”
“可以！”
江陽給闞清講了兩個專案，闞清前不久給江陽下的定義，又被推翻了。
這會是反應遲鈍？
這會是腦子不好使？
這是不喜歡女人吧。
專案講得清楚明白，言談得體，話說的讓人舒服，就是沒把自己當成美女對待。
闞清自己都覺得自己過了界限，有點像是倒追的小姑娘了，可江陽把所有示好都接了，就是沒一點反應。
深潭吞石，不起波浪。
闞清離開，萬總把江陽叫到辦公室。
萬總肯定了江陽對專案的理解，肯定了江陽能約到客戶。
但希望江陽下次約客戶，能約有點實力的老闆。
不要約這樣年輕漂亮的小姑娘。
“這個姑娘，就不算考核了，工作不是學校，一定要用心的對待。”
闞清這個大美女，直接被萬總當成江陽找來應付考核的了。
有些話，考慮到江陽是剛出校門的學生，打擊太大不好，也就不直接說出來。
萬總這樣說，江陽聽著，也不多說什麼。
他是來體會普通人的生活的，萬總這些話，比毫無波瀾的生活更讓他有感覺。
如果當年大學畢業後沒有死，或許經歷的還不如現在。
最主要的，他不知道闞清出於什麼目的來這裡，但結果，闞清一定會投他介紹的專案之一。
不僅是因為她有錢。
而是給她說的，是真的能掙錢的專案。
六十三個專案，在江陽看來有很多危險係數是很大的，但有幾個專案，掙錢是沒問題。
江陽給闞清說的，專案都是能掙錢的，而他雖然對闞清沒什麼感覺，但作為客戶，他還是用心對待的。
“聽說你約到客戶了？恭喜恭喜。”
江陽回到培訓室，坐在身邊的同事恭喜道。
“謝謝。”江陽輕笑。
“談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