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陽不說話，她也不說話。
兩個人，就像兩個吵架鬧冷戰的情侶。
“她們是怎麼回事？”
“那個姑娘就是江陽那個交了訂金的客戶吧？”
“看這樣子，兩人很像冷戰的男女朋友啊！”
“江陽這是傍上富婆了？潛規則？”
闞清的冷豔和美，註定吸引目光，再加上是能成交百萬的客戶，坐在那裡，都會讓人不自覺的把目光投過去。
現在和同樣被關注的江陽坐到了一起，還是這種狀態，整個公司的目光都投注到他們身上。
“江陽和闞小姐，要不是男女朋友，這專案怕是難成了。”
萬總看著兩人的狀態，焦急的在辦公室來回踱步。
闞清冷著臉來公司，她已經感覺到問題不對。
可惜，闞清雖然對她還算有禮貌，但卻沒有一點多談話的意思。
就是要等江陽。
可上班來的江陽，完全沒有一點接待客戶的樣子，跟闞清狀態沒什麼太大區別。
“有點能力，心就比天高……”這一刻的萬總，是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飛江陽。
沒有衝出去一腳踢飛江陽，但也決定了，兩人要是繼續這樣下去，就出去打圓場，先穩住闞清再說。
萬總這邊氣怒，妹子二號也是相當鬱悶。
闞清這樣一鬧，她擔心江陽的狀態，根本沒辦法幫她談客戶。
甚至沒有時間幫她談客戶。
一箇中午的高興，完全廢了。
“上次還是有說有笑，現在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江陽真的被潛規則了？”
“被潛規則了，怎麼會鬧成現在這樣？”
……
“你真當吃定我了？”闞清越看江陽越氣，但，越氣，心也越疼。
江陽淡然的神情，不是裝的。
面對現在這種狀態的自己，是真的心淡然。
不在意人，也不在意那個專案。
以前的所有認為，都是自以為是的認為。
“我只想簡單的談一下專案。”江陽說。
“……好，那就簡單的談一下專案。”
闞清眼底有淚。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