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魅姐在調妃子笑,大家趕緊看啊。”香味很快瀰漫了整個酒吧,有人立即叫了起來,然後嘩地便有一堆人圍到了櫃檯前,欣賞起魅姐調酒。
“妃子笑一杯可是十萬元,今天是誰要的,這可真夠闊的。”有人低聲議論了起來。
“是啊。要不然都說想看魅姐調一杯妃子笑就跟看夏天的雪,冬天的花一樣難嗎?”
“你們看,魅姐那調酒的姿態,簡直迷死人了。看她調酒,比喝酒不知道要享受多少倍。特別是她調這妃子笑的各種身姿變化,那就是一曲美妙的舞蹈啊。”
……
葉風也看得入迷了,心裡連連不停地暗暗讚歎著:這魅姐調酒真是一絕啊。難怪一杯要十萬元,更難怪這酒吧的最低消費都要一萬。有這樣的尤物在,就是酒吧的底氣啊。
“風哥,怎麼樣?看得爽嗎?”魚蕾見葉風看得入神,輕輕碰了碰他。
葉風點點頭道:“確實是精彩絕倫。真沒想到桑城竟然有這樣的人物。”
“一會兒魅姐調好了酒,你看了,喝了會更叫絕的。”魚蕾笑道。
然而,正當大家入迷地欣賞魅姐調酒時,魅姐卻突然停下所有動作,朝門口看去,目光流露出些許恐懼,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迅速轉身要離開。
“魅姐,怎麼看到我來了就停下呢?繼續啊。”門口傳來了一個粗大的嗓門。
接著大家便看到一個臉上掛著兩道長長的刀疤的人,帶著四個膀大腰粗的大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圍向櫃檯。
“都走開。”二道刀疤臉走到櫃檯邊,四個隨從立即粗暴地推搡著圍在櫃檯邊欣賞魅姐調酒的人。
圍觀的人見了他們,個個臉上流露出恐懼和驚慌,不敢多說什麼,趕緊一個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風哥,這個二道刀疤是這條街上的一霸,不好惹,我們也走吧。”魚蕾對二道刀疤也很忌憚,拉著葉風想離開。
葉風卻反拉過魚蕾道:“走什麼走。現在是我們花錢調我們的酒,要走開的應該是別人。”
葉風的聲音很大,魚蕾聽了,趕緊接著再勸葉風道:“風哥……”
葉風卻打斷魚蕾的話,對櫃檯裡面的女人道:“魅姐,錢我們可是已經付過了,我們的酒怎麼只調一半就不調了?我等著喝呢。”
魅姐看了一眼葉風,點點頭,走回來繼續為葉風他們調著酒。
二道刀疤臉愣了一下,也扭頭看向葉風,見葉風竟然把他們當透明一般,依然坐在吧檯,還要魅姐繼續為他們調酒,臉頓時就掛不住了。
“這是哪來的野小子,大爺到了這裡,他竟然當沒看見是不是?你們幾個,把他拖出去。”二道刀疤臉揮著手,蠻橫地對與他一起來的四個手下說道。
四個手下立即將葉風和魚蕾圍了起來。
“臭小子,你踏馬的不長眼了是不是?疤爺在這裡,你也敢賴著不動。是不是想找死啊?”一個膀大腰粗的大漢指著葉風的鼻子就朝他吼了起來。
魚蕾趕緊拉著葉風低聲道:“風哥,這些人我們惹不起。他們背後的勢力太大,我們還是走吧。”
葉風心道:連魚蕾怎麼橫的女生,竟然看到這些人也怕了。這些到底都是什麼人啊。自己倒要看看,他們的勢力大到什麼地步。
葉風伸手將魚蕾按住,讓她坐好道:“不就幾隻狗闖進來,有什麼好怕的。人還會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