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早就發現了安琪和衛灝的不對勁兒,倆個人雖然坐的遠不說話,可時不時偷偷摸摸的看對方一眼,都脈脈含情的。
要知道,昨晚相思回房的時候安琪都沒有回來。
她也學安琪的樣子假裝睡覺,後半夜安琪才偷偷摸摸回來,還摸黑換了衣服,才躺下。
都是過來人自然明白髮生了什麼,相思在被窩裡偷偷的笑。
這倆個人看來是雨過天晴了,有感情總是不容易放棄的。
她抬頭,正看到皓軒在對自己笑,也不由得對他嫣然一笑。
一向管著自家妹妹超嚴的青寶現在卻沒有功夫顧忌她,他的注意力可是一直放在真雅身上。
真雅萎靡不振,估計昨晚的宿醉讓她很難受。
吩咐了自己的侍衛幾聲,過了一會兒,就把一杯淡黃色的蜂蜜水放在了真雅的面前。
真雅端起喝了一口,甜甜的,不由得像青寶看去。
青寶在跟衛灝說話,好像沒看她,但是眉頭卻微微一聳。
這個假惺惺的傢伙!真雅嘴角的笑意更深。
衛源心細如髮,他看出安琪和哥哥之間的變化,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嘴角的笑意也不由得真誠了幾分。
起身,他幫著大家添茶水。
思舞正跟人說話,沒有看到他,伸手就去拿茶杯,結果水撒到了手背上。
衛源嚇了一跳,看著女孩燙紅一片的手背連忙道歉,“對不起。”
思舞卻不耐煩的擺擺手,“沒事了,你們這些讀書人沒事兒就好好坐著,細胳膊細腿兒的什麼都做不好。”
衛源一愣,跟著脖子都氣紅了。
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說他沒用。
是,他沒有哥哥的扛鼎之力,功夫也沒有哥哥厲害,但是他讀書好呀,沒有人敢說他沒用。
但是對方是個女孩子,他不想要跟她計較。
可是他的眼神已經洩漏了他的情緒,思舞又是個機敏的,看了他的樣子忙笑著說:“對不起呀,看我心直口快的,不過在場的都是靠拳頭吃飯的,跟你還真不合適,要不你去廚房轉悠一下,別在這裡擋著我的眼睛。”
三思是個憨厚的,聽妹妹這樣說便呵斥他,“怎麼對衛家兄弟說話的?”
思舞冷冷一笑,“我就這樣說話的,大家不都聽到了嗎?以為自己是個什麼美玉,還跟哥哥搶女人,不就是個豆芽菜嗎?”
“齊思舞!”三思想要抽她,這個妹妹怎麼這麼八卦。
衛灝也愣住了,他愣的是有人竟然也嫌棄自己的弟弟不好,聽起來那口氣就安琪以前嫌棄自己一樣。
齊家兄妹是皓軒的人,他不可能看著思舞去侮辱衛源不管,他皺起眉頭,“相思,你帶思舞去你們房間裡說話。”
相思明白他的意思,可她是餘州人,他讓她帶走而不是念慈,可見他是把自己當成他的人了。
想到這裡,相思的笑便從心底綻放出來,“好的,你們談。”
衛灝拉了衛源,“別生氣,她是一個姑娘家。”
三思也道歉,“我這個妹妹慣壞了,衛兄弟你別放在心上。”
大家都這樣說了衛源也不好再計較,“沒事,我不生氣。”
這樣說了,到底意難平。
房間裡,相思在想要跟思舞怎麼說。
雖然她和她不是太熟,可是作為將來的封平少帥夫人,齊家兄妹將來就是自己夫君的得力干將,她不能給思舞個不好的印象。
拿了皓軒來哄她的小零食給思舞,“先讓我看看你的手,都燙紅了。”
思舞知道相思的特別之處,有些不好意思,“我沒事兒,刀子砍上都沒感覺,這點小傷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