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曜本來就石更著,聽到這些聲音更是把持不住。
這房間裡的薰香有催一情成分,他現在被多重夾擊,就要潰不成軍。
額頭上的汗珠滾滾,身體裡像是火在燒,而隔壁偏偏不怕死的喊著,他忍不下去了。
女人就在身邊,他何須要忍?
伸手揭開被子,他把雪苼給拉出來。
雪苼睡意正濃,軟軟的哼哼了兩聲,窩在他懷裡繼續睡。
幽香撲鼻。軟玉在懷,赫連曜竟然虧待自己的兄弟抱著雪苼一動也不敢動。
他自己許下的承諾就算是兄弟忍成太監也要跪著忍下去。
想把她推開離著自己遠一點,但是雪苼卻主動巴過來,手腳並用的纏住了他的腰,像個小狗一樣蹭了蹭他堅硬的胸膛,繼續睡。
可不可以不遵守諾言?
隔壁的大床發出咯吱的聲音,他心裡就像無數的螞蟻在爬,最要命的是懷裡的女人,緊緊的貼在他身上,把自己當成了人肉抱枕。
長夜漫漫,誰說當場扛走女人的男人酷?是苦!
忽然。外面響起敲門聲,“少帥,少帥。”
赫連曜知道沒有急事張副官不會來找自己,忙下床去拉開門。
把門關好,他低聲問:“怎麼了?”
“君暘少爺受傷了。”
“什麼?”赫連曜揚眉,“怎麼受傷了?”
他練功的時候不小心用刀砍到了自己,傷口還挺深的。
“那傅雅珺什麼表現?”
“她給他吹吹,還跟他一起哭。”
聽完張副官的彙報,赫連曜擰起眉頭,想了想還是下了決定,“我跟你走。”
“那夫人她?”
“讓她睡,找倆個人在門口守著。”
赫連曜離開的時候雪苼就醒了,她聽到他們的對話,人卻沒有動,只是更深的把自己埋起來。
說什麼要護她,果然他是護不過來的。
雪苼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閉上眼睛繼續睡。
清晨,雪苼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長腿一伸,她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她轉身一看,赫連曜正黑著臉看著她。
雪苼愣住,他昨晚不是走了嗎?怎麼還在這裡?難道聽到的那一切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
赫連曜的臉更黑了,他咬牙切齒的說:“尹雪苼,要是不把腿拿開,我會把昨晚想做而沒做的事全都做一遍。”
雪苼紅了臉,她忙縮回自己放在他腰上的腿,卻不小心撩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