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雪苼”他咬著牙,“我要吃。”
倆個人一僵起來連個蒼蠅蚊子都不敢飛過來,小喜悄聲跟胡媽說:“這早上還好好的怎麼又開始了?”
胡媽嘆了一口氣,“這就是歡喜冤家呀。”
忽然,她們聽到雪苼喊:“胡媽,小喜。”
倆個人忙跑過來開啟門,看到赫連曜和尹雪苼冷著臉一人站在屋裡的兩個不同位置,雪苼說:“去準備一下,少帥要吃飯,我做。”
原來,雪苼不耐煩他的糾纏,只好退一步做好了讓他吃了滾蛋。
胡媽和小喜忙下去準備,雪苼冷冷的對他說:“少帥稍安勿躁,一會兒飯菜就好了。”
赫連曜揹著手冷哼,大熱天的一肚子火氣都飽了。還吃什麼飯。
說是雪苼做,一堆下人呢也就是做作樣子。可是天熱,雪苼一進廚房就暈。她讓小喜拍個黃瓜自己隨便拌了拌算是一個菜,又炒了個小炒肉,煮了面過涼水,雖然她沒怎麼出力,可是一頭細汗,額前劉海溼透,後背也洇出汗跡。
她端著面和菜走進了餐廳。
赫連曜正姿勢隨意慵懶的倚在窗前抽雪茄,手裡的雪茄燃了一半。他眯著眼睛皺著眉心,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雪苼重重的把托盤一放,“少帥,吃飯。”
赫連曜看著她緊繃的小臉兒就來氣,可是她大汗淋漓的樣子又讓她心疼,滿身的戾氣很剛硬都給她揉捏於指尖,赫連曜渾身的不舒服。
坐在桌前,他指著飯菜問:“這是什麼東西?”
雪苼本想去洗澡換衣服,“飯菜唄,難道少帥不認識?”
赫連曜壓著脾氣。“我不瞎,我問是什麼菜?”
“拌黃瓜和小炒肉。”雪苼特別的不耐煩,不瞎還看不出來是什麼。
赫連曜終於肯坐下拿筷子了,他卻還是不肯放過雪苼,“坐下,陪我吃飯。”
“我不餓。”
赫連曜抬起眸子不陰不陽的冷笑,“我也不喜歡吃蛋糕,但是我還是陪了你。”
雪苼無法,只好坐在他對面,拿著扇子一個勁兒的亂扇。
赫連曜勾起嘴角,顯然心情好了很多。
“繼續,對著我扇。”
雪苼都要氣死了,有這麼無恥的嗎?上午才給自己扇了那麼幾下,還沒到下午呢就要還回去,以後他給的她都不養了簡直是高利息。
扇著風吃著涼涼的面,赫連曜覺得沒白等。
雪苼的手都酸了,可是他的飯還沒吃完,她扇著扇著就覺得委屈。
委屈這東西是可有可無的,要是赫連曜一直對她不好也就無所謂的委屈了,可是這個男人偏偏給她極致的溫柔。可是一轉身又親手把她從雲端推下去,這樣反反覆覆,就算是金剛不壞之身恐怕也頂不住他的傷害。
終於喝完了最後一口湯,他把數量不多的菜也吃的乾乾淨淨,吃完了抹抹嘴還評價,“做的真不怎樣。”
雪苼瞬間給氣哭,“不好吃你別吃呀,或者給我吐出來。”
赫連曜忽然抓住了她拿扇子的手。
把扇子奪過去扔了,他順勢把人扯到了懷裡,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重重的輾轉親吻。
雪苼皺著眉,想去推男人壓在身上的重量,可是赫連曜卻乘勢捉住她的手,把人給推到窗邊的牆壁上。
他把她的雙手拉高禁錮,更加方便自己的親吻,就在雪苼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他放開她,聲音粗啞的說:“飯後甜點。”
雪苼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身體慢慢的從牆壁上滑落下來,最後軟倒在地上。
本來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分離,可是雪苼不曾知道赫連曜這一去九死一生,赫連曜也不會想到雪苼在雲州遇到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