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中的這一條條手機簡訊,我終於知道那黑貓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了,這手機是誰的,難道是剛剛那個老頭兒的?
於是我坐在了太師椅上面,我坐下去的時候,空氣中之中滿是灰塵的味道,陽光照了進來,照在這幾百年的房間,空氣中那飛舞的灰塵,像是一段段故事,述說著清宮一百年來的滄桑。
“吱呀……”我聽到“吱呀”一聲,門就被人推開了,我頓時就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只見那個穿著青衫灰袍的老人又從外面走了進來,在他的手中端著一個九十年代的大杯子,杯子中正冒著陣陣的白煙。
老頭看到我之後,愣了一下,然後說:“你還沒走?”
我將大爺的手機拿了起來,說道:“大爺,這個手機是你的嗎?”
老頭走到了我的身邊,將手機接了過去,說道:“是啊,怎麼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我又問道:“大爺,這些手機簡訊都是你發的嗎?”
大爺聽到我翻看他的手機簡訊後,臉上沒有任何的不滿,伸出手就要朝著我的手機抓來,我將手機放在背後,大爺抓了一個空。
那大爺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的看著我,說:“你要幹嘛!!”
我將兩個手機拿了出來,放在他的面前,說道:“大爺,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每次在我有危險的時候,你都提前給我發簡訊!!”
大爺看到我手機上面的簡訊之後,老頭臉上閃過了一絲笑容,似乎早就認識我一般,然後老頭朝我招了招手說:“葉城,我早就說過了,我們有緣自會相見,現在不是已經見面了嗎!”
我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這個老頭,開口問道:“你認識我嗎?”
老頭“嗯”了一聲,端著茶杯的他在太師椅上做了下來,指向邊上的一個小凳子,說:“你坐吧!”
我坐了下來後,靜靜的看著面前的老頭,老頭雙手捧著茶杯,她手中的那隻貓已經不見了。
良久之後,只聽那老頭說:“我要怎麼稱呼你才好呢,按照茅山派的師規來說的話,我似乎還得叫你一聲師叔才是吧?”
我愣了一下,問道:“你是茅山派的?”
老頭靜靜的看著我,說道:“我叫溥仁,是茅山派孫逸仙唯一的徒弟……”
“那簡訊是你給我發的嗎?”我看著這個孫逸仙的徒弟,開口問道。
溥仁看著我,說:“沒錯,簡訊是我給你發的,電話也是我給你打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你怎麼知道我會遇到危險?為什麼每一次都能夠做好提前的預防!”
溥仁聽到我的話後,從位置上站起身來,走到了一處櫃子後面,我緊緊的看著他。只見他從櫃子裡面掏出了一本本子,本子和古老,已經發黃了。溥仁將本子放在了我的面前,說:“先給你看一樣東西,後面的事情我在慢慢的和你說!”
我疑惑的看了溥仁一眼,然後低頭看著放在桌子上的本子,伸出手將本子打了開來,只見本子的封面已經泛黃了,一看就不是現代的書。我翻開第一頁,只見第一頁寫著一些國家這一百多年來發生的事情,都記載的比較詳細。
我不解的抬頭朝著溥仁看了過去,說:“這有什麼奇怪的嗎?不就是一本近代史嗎,我也知道啊!”
“你自己在看看後面!”溥仁說道。
聽到他的話後,我又翻看著,只見新中國成立後的一頁寫道,1992年,葉城出生於新葉鎮醫院,皇宮遊客在雷雨天拍到行走中的宮女。1998年葉城發高燒病死,楊民楊第三世誕生,南方發生大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