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父,快點啊,你在快點啊!!”看著不斷朝著車窗撞擊的人頭,我心中十分的緊張,不斷的催促著王師父把車開快點。
只是後來我才發現,王師父的油門已經踩到了底部,車子已經是以最快的速度在飛馳著他。
不知道是這計程車的玻璃太劣質了,還是因為外面那個人頭太堅硬了,在那人頭撞了十幾下之後,玻璃上面就已經是佈滿了裂痕,隨時都有可能碎裂開來。
“用‘自經死繩’!”心中響起了白逸陽的聲音,我趕緊將背後揹著的包袱給取了下來,將那雕龍畫鳳,上面還滿是鮮血的布繩拿了出來,心中默問道:“要怎麼用!!”
你劃破手指頭,滴三滴鮮血在這繩子上面,等那腦袋撞破了窗戶要飛進來的時候,你就將這不繩給扔出去。
我“哦”了一聲,手中抓著布繩子的一端,滴了三滴鮮血在繩子上面後,死死的盯著外面的那個人頭。
終於在那人頭撞了車窗玻璃第十下的時候,整個車窗玻璃就被那人頭給撞的四分五裂,玻璃渣渣就散落在了地上,
那脖子底下還吊著腸胃的人頭,就張開了血盤大口朝著我咬了過來。
“麻痺,滾遠點啊!!”我大聲的喊了一聲,手中的布繩子就朝著那人頭給扔了出去。就在我手中布繩扔出去的時候,那人頭看到繩子後,好像十分的驚恐一般,迅速的就朝著外面飛了出去。
只是飛到一半的時候,那人頭在空中戛然而止,那腸胃竟然被我手中的這條繩子給纏繞住了
被繩子纏繞住腸胃之後,這人頭臉上顯露出了無比驚恐的表情,拼命的掙扎著。我手中拉著布繩的一端,好幾次差點就被他掙扎了開來。
“拉緊了,別鬆手,要是讓他跑了的話,你就有危險了!!”白逸陽提醒道。
我什麼也沒有說,只能照著白逸陽說的話去辦,手中就好像是牽著一條惡狗一般,但是我知道,那不是惡狗,是人頭。
被繩子纏繞住了之後,那車窗外面的人頭速度也降了下來,都已經不能再跟上我們車子的速度了。於是開始還和我們並駕齊驅的這個人頭,現在變成了被我用繩子,拽著往外面飛了。
“小白,這,這要拽到什麼時候啊!!”從後視鏡看著自己手中拽著的這個人頭,我覺得無比的噁心,特別是他的腸子和我手中的布繩纏繞在一起,已經染紅了布繩子的一半了。
“不要鬆手,拽的他不能再動,死了為止,你在把繩子放出去一點!”白逸陽邊說邊提醒道:“我魂魄出來的時間太長了,已經太虛弱了,記住把人頭帶回藥香鋪去!”
聽到白逸陽說的話後,我也沒有猶豫絲毫,就將繩子給放了出去,接著我便聽到了人頭摩擦水泥的聲音。
我探出頭到車窗外面看了過去,只見我手中牽著這顆人頭,已經掉落在了地上,和外面的水泥摩擦著,那外層的血肉很快就被磨掉了,陰森森的白骨和地板上接觸著,甚至還有些火花冒了出來。
外面的人頭已經是一動不動了,應該差不多死了。
白逸陽再一次沉默了下來,他說他出來的時間不能很長,估計剛剛為了提醒我他才強行出來說話的,現在那傢伙估計又回去休息了。
看到那人頭已經一動不動了之後,我便將布繩子給收了回來,把那人頭也拉入了車內。
因為學醫的關係,雖然那人頭已經十分的噁心了,但是我也已經習慣了。我將人頭端在手上,仔細的看著,就在這個時候,那緊閉雙眼被磨的不成樣子了的人頭突然張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