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昨晚聯絡你的樊助理,那個蕭凡的資料查到了嗎?”
一家酒樓的包廂裡面,樊助理望著坐在他對面的夜狐道。
“這份檔案裡面全是他的資料,不過不多。”夜狐將檔案袋遞給樊助理。
他掏出檔案袋一看,裡面就只有一頁紙。
“這麼少?”
夜狐語氣平淡地說道:“他就是一個普通人,現在在一家餐廳裡面做兼職,能有多少資料。”
樊助理拿著那一頁紙看了看,雖然上面關於蕭凡的資料不多,但他卻是越看越心驚。
“姓名,出生年月,全都一模一樣,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裡,祖籍不明……”樊助理心中震撼,額頭直冒冷汗,彷彿大白天見鬼了一樣。
“樊助理,這就是你要的關於蕭凡的資料,整個九江市叫蕭凡的,最近來金陵的,就只有這一個人。”夜狐淡淡道。
“哦,好!”樊助理心不在焉,忙從包裡掏出幾沓錢來遞給夜狐。
“這是十萬塊錢,您收好。”
夜狐把錢收好,正欲離開,樊助理突然問道:
“我記得你們組織在金陵的負責人好像是個女的,怎麼突然換了?”
夜狐坐了回來,淡淡道:“我之前是江南和江北那邊的負責人,最近剛剛調到金陵,我們組織的內部變更頻繁,這個很正常,如果你有所懷疑,大可以打電話去問,你應該有之前負責人的電話號碼。”
“不,我信,我信!”
樊助理彷彿失魂落魄了一般,將那份檔案裝好便跌跌撞撞地走出了包廂。
夜狐望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
“蕭大師,這個樊助理是蕭弘的貼身助理,十九年前是他的司機,我覺得這兩個人八九不離十就是兇手了!”回到酒店,夜狐忙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剛剛他看到那份資料的時候,表現得很是驚恐,就好像見鬼了一樣!”
狼哥聞言也興奮得點頭道:“他表現得這麼驚恐,肯定是心裡有鬼,而且他們來查老大的資料,這是典型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這蕭弘果然是兇手啊!”
蕭凡也是一喜,但隨即又有些失落,他道:
“那個樊助理表現出這麼驚恐,肯定是當年他們親手殺了那個男嬰,既然那男嬰已經死了,那我就不可能是蕭家的子嗣了。”
夜狐忙安慰道:“蕭大師,這也不一定,你要真不是蕭家的子嗣,那三炷香怎麼可能燒成兩長一短,按照您所說,你如果跟蕭家老爺子沒有血緣關係,那三炷香直接就是三根長了!”
蕭凡愣了一愣道:“也對,兩長一短到底是什麼意思,我還沒解讀出來。興許當年男嬰遇害的時候又出了什麼差錯也說不定。”
“想不到啊,這蕭弘害死蕭宇平夫婦不說,連個剛出生的嬰兒也不放過,這還有人性沒了?”狼哥嘆氣道。
夜狐早已是見怪不怪,他淡淡笑道:“這個再正常不過了,豪門爭鬥就好像古時候的帝王之爭一樣,為了繼承家業,什麼事做不出來。畢竟那個男嬰是長房長孫,萬一長大了以後又跟蕭弘爭家產繼承權怎麼辦?”
“家產就這麼重要?比親人還重要嗎?”狼哥搖搖頭,似乎很不理解這種行為。
“蕭弘看到我的那份資料,應該就會去找蕭老了,這兩天他應該就會找人來綁我。”蕭凡淡淡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重新開一個房間,老大?”狼哥問道。
蕭凡搖搖頭道:
“不用了,我出去找個小旅館開間房吧,畢竟資料上說了我只是個打工的,怎麼住得起這麼高檔的酒店。”
說完,他轉身離開房間。
與此同時,九鼎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面。
蕭弘拿著那份資料看了一遍,眼睛瞪得像銅鈴,拿著那張紙的手都在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