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吧唧兩下嘴,小聲道:“這兩位大神都破不開,誰還能破開?別忘了,他們佈下的那個風水局可還沒人破開呢”
我的心思完全沒在這個上面,腦海裡一直迴盪著爺爺留下來的那個匣子。
為什麼這兩個匣子一模一樣?為什麼這個匣子要大很多?為什麼匣子上又有風水局?
我有些呆愣愣不知所措的看著臺上,不知道該說什麼。
“不過這個匣子,應當和你那個有些關係。”蕭翎道:“你能看出什麼端倪麼?”
“我不知道,我看不出來為什麼這個匣子有兩個?會不會有第三個?”
“誰知道呢。”
我倆正嘀咕著,突然聽得人群之中有一個人高呼道:“離淵子母匣?!這東西竟然真的存在?”
他這話一說出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移了過去。那是一個很胖的中年人,胖到眼睛都快給臉上的肉擠沒了,這身形放在任何地方那絕對都是矚目型別的。
“哦?你認識這匣子?”高龍也是滿臉驚詫,不過更多的是激動。他拍了拍匣子,縱身跳下擂臺來到胖子面前:“你來說一說,這個匣子是怎麼回事?”
一下被這麼多人盯著,胖子好像也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抹了一把眼睛,這才開口說道:“這個我也是偶然看到的,根據記載上說,這種匣子名叫離淵子母匣,一共有兩個,大的是母匣,小的是子匣,開啟母匣的前提就是要擁有子匣。據說母匣裡,有所有玄學中人都夢寐以求的東西”
“離淵子母匣”高龍回過頭,和高虎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才轉過頭繼續說道:“如果不用子匣,能不能開啟母匣?”
“不可能。”胖子斬釘截鐵道:“這種匣子設計本就是雙生的,二者缺一不可。母匣在歷史上還出現過幾次,可是子匣好像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我甚至懷疑那個子匣早就被人毀了。擁有子匣的同時,還要破解開母匣上的風水局,所以共有兩重難關,如果匣子上的風水局破了但是沒有子匣,那母匣就會自毀,所以就算這裡有一個母匣,沒有子匣還不如一塊石頭。”
“小子,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高龍哈哈一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又重新走上了擂臺,望著臺下:“這個匣子,在來這裡之前,我和高虎已經找了一些玄學界內的元老級人物,幾番周折的打聽,得知一件事。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匣子,在界內出現過兩次,第一次是在一千年前,第二次,就是在幾十年前!想來,那個匣子應當就是離淵子母匣的子匣了。”
那胖子一聽,眼睛差點沒凸出來:“可是我幾乎查了所有的野史,根本沒有出現過類似的”
“有些東西,終究不會被載入歷史。”高龍笑道:“我們不是考古學家,也不是歷史學家,史書記載只作參考,真正要留意的,還是界內訊息。”
“也就是說,子匣是存在的,只要尋到子匣,再破開母匣上的風水局,匣子裡的秘密,就是你的”
如果說剛才胖子的一番話讓所有人都分外沮喪的話,那高龍後邊說的這句話,就足以讓所有人瘋狂!
玄學中人最夢寐以求的東西是什麼?金錢?寶物?
當然都不是!玄學界內,所有人夢寐以求的應該就是秘籍,不論什麼秘籍,只要足夠強大,就可以問鼎玄學界最高的榮耀,就如現在的高龍和高虎,只要一出現,就讓所有人都尊敬。
說白了,最需要也是最想要的,就是名氣。
其實這個有點虛偽,但事實就是這樣。
我隱約有一點感覺,雖然我現在還沒真正踏入玄學界,但好像這個圈子很亂,各家勢力分別盤踞於各地,甚至在暗暗積攢力量,就像先前胡八太爺說的,末角之年,天下大亂!
這種亂不單單指他們那些被毛戴角的,就連人,也都開始蠢蠢欲動了。包括先前說高龍高虎建立了自己的教派,包括蕭翎現在不斷幫我擴充套件勢力,雖然都是一些鬼魂,但這何嘗不是一支奇兵?
我感覺蕭翎好像也知道一點什麼,只是他不願意透露,我也習慣性的不去問他,這種事,我可能現在真的沒資格知道。
離淵子母匣裡裝的是什麼,我一點都不好奇,無非就是秘籍或者法器其中的一種,你總不能在匣子裡裝一個美人。
我不感興趣,不代表其他人不感興趣,我隨意瞥了一眼周圍的人,發現他們一個個眼睛彷彿都在冒光,恨不得現在就衝上去把母匣生吞了。
“慾望的力量啊。”蕭翎嘲諷的笑了笑:“今日,高龍把離淵子母匣拿出來,明日估計界內就要大亂了,明爭暗鬥這種事少不了。”
“隨他們好了。”我說道:“現在就是把什麼破秘籍放在我面前,我可能都懶得撿起來。”
聞言,蕭翎詫異的看了看我,然後沒來由的問了一句:“你看過英國的一些玄幻不?”
“啊?”我一臉茫然:“沒看過啊,怎麼突然問這個?”
“因為在英國的玄幻裡,但凡不圖名利的人,最後都是救世主。”
“”
我自然不想和蕭翎在這浪費時間瞎扯淡,就示意他看擂臺上。
高龍目光掃視著下方,道:“天師大會的勝出者,將得到這個匣子,以及我對匣子上風水局的研究。”
對風水局的研究,其實說出來好像沒多好,但在座的都知道,站在擂臺上的可是高龍,幾十年前佈下的風水局現在還沒人能破開,他雖然沒有解開母匣上的風水局,但把他研究出來的結果拿出來,大家就可以不用從頭開始了啊。
“接下來說一下天師大會的規則。”高虎上前一步,朗聲道:“我腳下這個擂臺,就是賽場,大會共分幾個環節,第一環節就是鬥法,所有人先提前準備好陣盤和布風水局的材料,誰先將對方困住,誰就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