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寶的話讓王蘇翻了個白眼,沉吟片刻,問:“應該怎麼按?真的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能治好嗎?”
身為一個女人,王蘇最大的痛苦就是每個月那幾天了,她一直都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打心裡想治好自己身上的毛病。
孫小寶道:“按摩的話自然少不了身體上的接觸,而且所按的位置比較私密。”說到這撇了王蘇小腹以下的位置一眼。
王蘇臉色一紅:“我只是隨口一問,你瞎想什麼呢?趕緊回去上課吧!”說著轉過身踩著高跟鞋離開了走廊,作為孫小寶的班主任,雖然她很想治好自己身上的毛病,但作為一個女人,她壓根就無法接受讓孫小寶來替自己按摩。
是的,王蘇想到了孫小寶剛才的眼神,那充滿獸性的目光讓她心中不安,鬼知道這傢伙會不會在幫她按摩的時候獸性大發。
若真如此,她就等於羊入虎口了。
在孫小寶認真複習功課的時候,醫院裡忙的滿頭大汗的許諾等人也結束了檢查,在蔣文文和王瑞也攙扶著許諾來到了專家門診,雖然還沒有詢問過醫生,可是B超單子上的結果卻讓所有人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尤其是許諾,她臉色蒼白,全身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一樣,若非兩個好友攙扶著,她肯定會癱坐在地上。
“諾諾,你先別緊張,我們先問問大夫,看大夫怎麼說吧!”蔣文文輕聲安慰道。
王瑞道:“對對對,雖然你的右胸部有異物,但也有可能是乳腺增生啊,並不一定像孫小寶說的那麼糟糕。那傢伙可是全年級倒數第一,他的話不能信!”
許諾一臉緊張的點點頭,然後敲響了專家門診的門,待聽到請進的話之後這才走了進去。
“大夫,這是我同學的檢查結果,您看一下吧!”蔣文文緊張的把B超單子遞給了醫生。
醫生叫做苟志文,五十多歲的年齡,戴著一個老花鏡,接過B超單子之後,苟志文不由得扶正了鼻樑上的眼睛,眉頭也緊縮起來,而他這個細小的表情變化讓許諾三人心跳都加快了幾分,似乎就連空氣都稀薄了。
片刻後,苟志文放下了手中的結果,抬起頭看向許諾:“你的父母沒來嗎?”
許諾臉色蠟黃,就連嘴唇也在此刻顫抖了起來,只聽她緊張的說道:“我爸媽不知道我來醫院的事情!”
苟志文認真的說道:“你有必要通知一下你的親人了。”
“大夫,我同學到底得了什麼病啊?”蔣文文語氣顫抖的問。
苟志文道:“得了什麼病我想你們心中已經有答案了,正是乳腺癌,好在發現的及時,體內的腫瘤也是良性的,完全可以透過手術來割除。不過這種手術花費較高,而且咱們縣醫院醫療設施有限,得去市裡或者省裡進行手術。”
苟志文的話像是一道晴天霹靂,讓許諾三人愣在原地,雖然她們已經猜到了有可能是乳腺癌,可親耳證實依舊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的同時還有震驚,她們本以為孫小寶說的是假的,哪成想竟然真的被他言中了,這讓她們或多或少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
畢竟,他只摸了許諾一次啊!
只摸了一次就能得知許諾患了乳腺癌,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顧不得多想,王瑞連忙問:“大夫,手術真的能徹底治癒嗎?手術過後會不會復發?會不會在身上留下疤痕?”
苟志文點點頭:“癌症的復發機率是有的,到底有幾成誰也說不準,至於留不留疤這個問題顯然是有的。”
“大夫,有保守的治療辦法嗎?不透過手術能治癒嗎?花再多的錢也可以。”許諾焦急的問,許家可是東陽縣大戶人家,資產過億了,她並不擔心醫療費不夠的問題,她真正擔心的還是留疤的問題。
作為一個女性,愛美的女性,又有誰希望在胸部留下一道疤痕呢?
苟志文楞了一下,而後笑著道:“可能一百年之後有這種條件,但現在咱們國家還不具備這種醫術。”
“不,有個人能做到!”許諾眼神堅定,她想到了一個人。
苟志文認真的說道:“小姑娘,我能體會你現在的心情,但是我要奉勸你一句,切莫病急亂投醫,你這種情況應該及時通知父母,而不是聽信那些小廣告,這會耽誤了你的最佳治療時間。如果拖延到中晚期,那就會有很大的風險了,甚至會有生命危險。”
“我沒有病急亂投醫,我相信那個人肯定能治好我的。”許諾想到了孫小寶,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那麼盲目的信任他,可是這種潛意識的信任卻讓她有幾分心安。
雖然孫小寶的學習成績很差,人品也很差,可是他能看出自己身患癌症,僅此一點就能證明他的醫術。
或許真的如他所說,可以治好自己的病吧?
後操場梧桐樹下。
陳博臉色陰沉的坐在那裡,在他面前則是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高振。
陳博的心情很糟糕,就因為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他失去了晨勃的功能,這對於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已經失去了正常男人最最基本的功能。而導致這一切的根源就是孫小寶,雖然胡姬不讓他找孫小寶的麻煩,可陳博卻不打算放過他。
“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沒有?”陳博眼神不善的看著高振,雖說他變成現在這樣和孫小寶有直接關係,但高振也有辦事不力的責任,如果他能慫恿孫小寶提前英雄救美,他也不至於落得這般田地了。
高振連聲道:“回陳少,我已經把孫小寶強吻許諾的事情告訴了許家武館的人,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中午孫小寶就會遭到許家武館的報復,怎麼著也得被打斷雙腿吧?”
聽到這,陳博嘴角泛起一絲淺淺的弧度:“咱們這算是借刀殺人嗎?我倒要看看孫小寶如何躲過許家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