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史侯無論現在和君侯是什麼關係,最終都有可能脫離君侯的掌控。”
“而得勢的何進在洛陽......”
“君侯難道忘記了,去年君侯假死之後,何進是怎麼對待君侯的嗎?”
段羽搖了搖頭。
他當然沒有忘記。
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一旦利益足夠,任何人都靠不住。
何進能背刺他一次,就能背刺他第二次。
這一點段羽心知肚明。
“那假如,假如本侯不扶持劉辯現在上位呢,應當怎樣做?”
身著黑袍的賈詡眼神當中閃過一道精光。
“君侯,屬下有一計,可令君侯成為最大受益者,只不過......”
段羽抬起手來打斷了賈詡的話說道:“文和與本侯相識之時起於微末之際。”
“當今天下,本侯信任文和,超過天下人和人。”
“所以,本侯與文和之間,沒有任何不過和隱瞞,文和也不要有任何心裡負擔,儘管說便是。”
“還記得本侯初見文和時候說的話嗎?”
“文和胸中有千般計,這世間唯有本侯能讓文和毫無保留的一展抱負!”
正欲說話的賈詡忽然一愣。
回想起了晉陽的那一晚......
段羽驅車送他回家兩人一路上所談。
賈詡緩緩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黑袍,然後衝著段羽躬身作揖。
為臣者,能被上位如此信任。
何止幸運。
“君侯,屬下估計,此時太后宣君侯入宮,只有兩件事。”
賈詡迎面面對段羽說道:“第一件事,便是想辦法剷除君侯這個威脅。”
“但屬下估計,董太后並不敢,也不願意這麼做。”
“涼州武力強盛,且君侯如今後繼有人,如果真的這麼對付君侯,且不說能不能殺死君侯,即便是能,也要面對涼州叛亂攻入三輔之地的危險。”
“以朝廷如今的兵力,涼州若是真的魚死網破,那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更大的一種可能則是拉攏!”
“女流終究是女流,行事優柔寡斷,瞻前顧後難成大事。”
段羽緩緩點頭。
殺他嗎?
有那麼容易嗎?
展開系統介面的段羽內視了一眼如今系統詞條,嘴角緩緩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