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幽州營啊。
這要是讓程遠志知道,還不把他大卸八塊了?
完了完了!
卞喜連忙從榻上連滾帶爬的起身,然後將散亂在地上的衣服攏在懷裡。
抱著一團衣服的卞喜扭頭四顧,可是這營帳只有一個出口。
而門外就是鄧茂。
正當卞喜一臉焦急的時候,外面鄧茂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夫人,夫人在裡面嗎。”鄧茂呼喊。
女子懷抱著被子看著卞喜。
卞喜驚慌的衝著女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這可怎麼辦.......這可如何是好.......”
焦急的卞喜在原地轉圈,使勁兒的拍著額頭回想著昨天晚上喝多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就記得昨天晚上在程遠志那裡抱怨了一頓,然後鄧茂和程遠志就不斷的給他勸酒。
喝到最後他已經什麼都不記得了,只記得被攙扶走出了營帳,然後涼風一吹之後後面的記憶就越發的模糊。
“夫人?”
鄧茂的聲音已經貼近了帳外。
卞喜抱著衣服連忙貼著營帳門前的位置。
隨著帳外鄧茂的腳步聲音響起,卞喜的一顆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
鄧茂掀開了營帳的帳門,然後探頭進來,隨後眼神便落在了床榻上女人的身上。
只不過並未有什麼出奇的驚訝,似乎還帶著一抹笑意。
不過這表情很快便隱藏了下去。
“夫人你這......”
鄧茂裝作驚呼道。
隨後順著女人的目光便看向了躲在一旁的卞喜。
“卞喜兄弟,你......”鄧茂瞪大著一雙眼睛看著卞喜道:“卞喜兄弟你怎麼在夫人這裡?”
“鄧兄,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啊鄧兄。”
卞喜此時也顧不得身上赤裸,一把拉住了鄧茂往營帳裡面拽。
“鄧兄,你聽我解釋。”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之後從大帥那裡出來,然後不知道怎麼回事兒,今天早上一睜開眼睛,人就已經在這裡了,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真的什麼都沒做。”
“鄧兄你要相信我。”
“這事兒千萬不能讓大帥知道啊。”
一向囂張且跋扈的卞喜此時哪裡還有往日那囂張跋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