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省錢啊!
仨人在病房裡坐定,顧傾城好奇的看著蘇哲的側臉道,“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腹黑呢!”
就剛才那狀況,打死她都不相信蘇哲是無意的!
這傢伙就是故意的!
“這叫攻心,”蘇哲一點哄騙了中年婦女的愧疚都沒有,板著面癱臉淡淡的道,“摧毀敵人的戰鬥意志!”
嚯!
顧傾城白眼翻出了天際,說的挺高大上!
不就是忽悠人嘛!
扭頭看裴錢,顧傾城嘴角直撇,“你們當過兵的,都這麼能拽詞兒?”
剛要張嘴,蘇哲的視線也投了過來,裴錢頓時感覺如芒在背,扭頭一看自己家老總刀子似的眼神,頓時一陣惡寒。
生活終於要對他這隻流浪貓動手了嗎?!
“那個……”
“裴錢!”一個聲音顫顫巍巍的還不忘帶著憤怒,“你來幹什麼!”
從小到大,裴錢從來沒想現在這樣覺得自己這同父異母的弟弟這麼可愛過,出現的太及時了!
“還有你們倆!”
張勇的情緒很激動,可奈何他這肋巴扇已經徹底稀碎了,這會兒打的石膏弄得他跟個木乃伊似的,只能瞪著眼睛,胳膊錘兩下子推床,以表憤怒。
“你們來幹什麼!”張勇眼睛瞪的跟燈泡似的。
“哦,”蘇哲站起來,一本正經的道,“來走過場的。”
“……”
顧傾城到嘴邊的客套話變成了斜眼,狠狠瞪了蘇哲一眼。
“走什麼過場!”張勇氣的把推床砸的啪啪作響,“當我這是戲園子嗎?!”
“扯淡,“裴錢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蘇哲在一塊久了,腦回路也跟著清奇了起來,幽怨的剜了一眼自己這位弟弟,淡淡的道,“你啥時候還會唱戲了?”
從小被人寵的除了吃喝玩樂還會啥?
“滾蛋!”面對蘇哲張勇還能勉強維持一點上流社會的禮儀,面對裴錢,那是真真一句好話都沒了,“狗雜種!”
“瞧你這話兒說的,”裴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你這麼說咱爸,他肯定不樂意。”
“那是我爸!”張勇氣的臉都白了,“你個狗雜種!不配姓張!”
“所以我不是姓裴了嗎?”裴錢臉色冷了下來,語氣也更硬了,“結果你不一樣還是不肯放過我?”
“是你霸著我的東西,”張勇咬牙切齒的瞪著裴錢,“要不是張家的規矩,我巴不得一輩子都看不見你!”
“行了,”蘇哲適時的攔了裴錢一下,“今天是來走過場的,別跑題了。”
“雖然我不記得為什麼揍你了,”說完看向病床上的張勇,視線冰冷的掃了一下,不鹹不淡的開口道,“你那天挺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