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一個月後,二十名元嬰期修士帶著兩萬多人,來到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戈壁,他們所站的這一面連一絲風都沒有,滾滾熱浪升騰而起,讓整個空間都顯得微微扭曲,這讓一些修士隔著護罩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熱浪熾烤著他們的身體,使他們汗流浹背苦不堪言起來。
另一邊則是飛沙走石,狂風呼嘯不斷,兩邊相比較之下,都是同一個戈壁結果卻是截然相反,這讓所有的人都覺得特別怪異。
兩個月之後,眾人有驚無險的走過幾處危險之地,終於照著玉簡線路圖來到了仙殿的所在之地。
只見那仙殿高達萬丈,直插入上方陰煞之氣的區域,仙府表面雕刻有栩栩如生的仙禽異獸,張牙舞爪彷彿活過來了一般,兩扇千餘丈巨大的石門,聳立在仙殿的正前方,敞開一條細縫從裡面射出耀眼光輝。
一絲絲仙靈氣從細縫中飄出,讓一些吸收到仙靈氣的元嬰期修士,卡在瓶頸處多年的修為,有了些許鬆動之感,頓時讓那些元嬰期修士的心臟,怦怦直跳起來,立即帶著自己的人衝了上去。
以十三名元嬰期修士為首的黎淵,半隻腳踏入了那仙殿門內,赫然回頭望向後方百丈之外,發現蓬山等七人站在原地沒有上前的意思。
他心裡咯噔一聲,以他多年的修煉閱歷,讓他腦子猶如潑了一層冷水一般,立即清醒了幾分,他把門內的半隻腳縮了回來,並後退了幾步。
這一反常的舉動,引起了其他元嬰期修士的注意,其他人也不笨,紛紛從巨大的誘惑中清醒了過來,跟著黎淵一樣退到了仙府之外。
黎淵對著自己宗門的人,做出進去的手勢,妖靈殿的弟子立即明白過來,搶先一步衝入了仙府門內,消失在眾人眼前。
其他元嬰期修士見此,暗罵那黎淵狡詐多端,各自對著自己的宗門弟子,傳音吩咐了幾句,然後那兩萬多名修士也衝入了仙殿之內,在寬敞無比的大殿中搜尋了起來,原地只留下二十名元嬰期修士,在仙殿之外焦急的等待訊息。
半柱香後,仙殿之內傳出鬥法的聲音,同時還有一縷丹藥的香氣從石門內飄出,讓慕容奕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率先衝了進去。
其他人見有丹藥出世,更不願落後於其他人,恨不得跑到最前面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個慕容奕。
原地只有貝秋玉躊躇不前起來,略微猶豫了一會兒,最後跺了跺腳向仙殿內衝去。
剛進去就聽到慕容奕的聲音傳來,各位道友這個仙殿這麼大,裡面的密室眾多,說不定有功法和仙器在等著諸位道友,何必盯著慕某的丹藥不放。
要是逼急了在下,說不準我會毀掉儲物袋裡的那枚丹藥,到時從這裡出去以後,我會一一報答各位,相信諸位道友也知道我慕某的為人。
其他元嬰期修士聽聞這威脅的話語,都沉默了下來,他們當然知道慕容奕的為人,不但陰險狡詐還報復心極強。
蓬山沒有在這裡多停留,而是召集周圍的地煞宗弟子,選了二十八條通道正中間的那一條,獨自帶著宗門弟子走了過去。
不是他蓬山不想搶奪丹藥,而是他還沒有把握在擒住對方之前,禁錮住那慕容奕的神識,萬一在爭奪中丹藥被毀掉,這種兩敗俱傷的結果,不是他蓬山想要的。
再者等搜刮完這座仙殿的寶物後,將會有一場大戰等著他們,就算慕容奕把丹藥吞入腹中,在沒有徹底煉化完藥力之前,他還有辦法將藥力從對方體內提純出來,蓬山心裡這樣想到,嘴角微微向上翹起。
其他元嬰期修士見蓬山,帶著宗門弟子消失在幽長的通道里,他們心裡似乎想通了些什麼,各自散開帶著自己的人,朝著沒有人走過的通道搜尋而去。
黎淵見只剩貝秋玉和慕容奕,還留在這個大殿中,眼睛快速轉動了幾下,便上前幾步對慕容奕熱情的說道,慕道友現在就你一個人,不如你我合作,在這個仙殿中共同搜尋一番如何?
慕容奕對黎淵這番話無動於衷,反而黎淵慢慢靠近他的舉動,讓慕容奕提起了十二分警惕,當即祭出靈寶級骨鏈懸浮在身前。
並後退了幾步口中說道,黎道友現在還是不要試圖靠近的好,免得我們倆發生什麼誤會,那些仙家法寶被人搶先得到就不好了。
黎淵見沒有可乘之機,便打消了偷襲的打算,口中淡淡的說道,慕道友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我倆相交進千年之久,怎會有暗害與你之心。
慕道友既然不願合作我也不勉強,中途要是改變主意,隨時可以找在下合作,說完也挑選了個無人走過的通道,帶著宗門弟子走了進去。
貝秋玉對剛才那兩人的一舉一動不屑一顧,而是專心的用神識,仔細檢查起大殿中的每一處角落,竟沒有發現一點厲害的禁制和法陣,這倒讓她越發感覺到忐忑不安起來。
此時貝秋玉有些後悔了,不該跟其他人一樣進來那麼早的,沒有多做猶豫命令自己的宗門弟子,跟她一起朝仙殿的石門外走去。
貝秋玉正欲走出石門外時,異變突起,一層光幕出現在石門前,將她的身體反彈了回來。
她心裡頓時一驚暗叫不好,立即從體內祭出七十二柄靈寶級飛劍,轟在那層光幕上,碰撞間一股強橫的反震之力從光幕傳出,不但飛劍被光幕反彈回來不說,貝秋玉還被那股衝擊,震退數步遠才停下身形。
還沒等她繼續攻擊那層光幕,眼前突然一花,貝秋玉和她的宗門弟子,就出現在了另一處空間,周圍還有股詭異的力量,好似要將他們全身的血肉融化一般。
貝秋玉不敢怠慢,立即佈置了個八級四象陣,將那股力量隔絕在法陣之外,無極陣宗的弟子見身體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