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蟬子和六耳一連三日音信皆無,這讓黑風等人倍感焦急。
不同的是,各自心思不盡相同。
對於黑風和夏蝶來說,自然是擔心金蟬子和六耳的安危。雖然六耳修為不俗,還有地煞術在身,但是五莊觀畢竟不同於其他地方。這一連三日,看不到人影,二人自然心中不安。
面對眼前的局面,捲簾也很著急。
自從那一晚,自己被六耳趕了回來,已經三天沒有給東天報信了。
身在五莊觀,別說一天,就是一個時辰都有可能發生什麼大事。眼看著這是一個立功的大好時機,而金蟬子和六耳的突然消失,使得自己成了“瞎子、聾子”,什麼訊息都斬斷了,這讓捲簾輾轉難眠,連著三天沒閤眼。
有的人急得火上房,有的人則悠然自得的神態,那人那便是天蓬。
黑風等人對於天蓬的舉動十分不解,一番詢問後,天蓬這才將心中所思說了出來。
聽了天蓬的解釋後,眾人緊張的心情稍有緩解。但是,客房之中仍舊充滿了愁雲。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不一會,一道黑影從門外走了進來,人到聲到。
“呵呵,諸位這兩天休息的如何啊?”
眾人尋聲看去,頓時一愣。
一位身著灰色道袍,大臉圓眼的中年男子,站在了門口。
“誒,這不是之前在華陽鎮遇到的那個酒瘋子醉狂麼?”
“是啊!這個傢伙怎麼來了?”
黑風和捲簾相續議論道。
“不要吵!這大清早的來此,一定又要事!”天蓬一擺手,打斷了議論。
金蟬子和六耳不在,天蓬的輩分自然最高。成為掌握話語的頭牌,這滋味天蓬可是等了很久。
“呵呵,你不是靜世八子的首位醉狂麼?怎麼今天打扮的這般正式啊?這卯時剛過,有何要事麼?”天蓬問道。
醉狂這一次一改之前的邋遢形象,衣裝整潔的站到了眾人面前。
“哎呀,我這也是沒辦法,雖讓趕上了十年一次的鬥法大會呢!我這次來,是奉曉松尊者,前來引領諸位前往雲臺宮,用過早飯,便要開始鬥法大會了!”醉狂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哦!鬥法大會?怎麼,我們也要參加麼?”天蓬不解的問道。
坐在一旁的捲簾這才想起,之前自己和六耳挑戰天師門,獲得了資格。但是,因為急著向東天稟報訊息,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天蓬等人。
“二師兄,這件事怪我了!三日前,我和猴子去了雲臺宮……”
捲簾將之前的過程簡要的說了一遍,本以為平日裡懶散不想招惹事端的天蓬會氣憤。但是,沒成想,天蓬卻一反常態,笑呵呵的站了起來。
“哈哈,好!雖然猴子不在,但是,還有我!走,咱們就到那雲臺宮看一看!”
對於天蓬來說,這可是一次露臉的機會,是一個沒有猴子在身邊,自己大出風頭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呃,二師兄,就我們三個人麼?這天下高手如雲,是不是等猴子回來……”黑風想了想,說道。
天蓬回道:“等什麼?有我在你還擔心什麼?再說猴子和師父現在做什麼還不知道呢,難道要錯過這次比賽?那咱們弟兄可就糗大了!”
“走吧!別墨跡了,說不定猴子和師父,會在雲臺宮等著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