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人臉色微沉,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移山之術?不,好像只是單純的機關。」
斗篷人轉過身,望著裂道的盡頭,淡淡出聲:「你似乎很擅長裝神弄鬼?」
「我本就是鬼神,何必去裝?」
裂道盡頭的聲音充斥著戲謔與猙獰。
斗篷人再是搖頭:「這世間,不存在任何鬼神,就算有所謂的仙魔鬼神,那他也不過是特殊一點的人而已。」
「心態不錯,但你這些話除了顯示你是那麼的無知外,並不能再說明什麼。」那聲音的戲謔聲不減,同時又冒了一句:「你不是說不相信這世間有鬼神嗎?來吧,你過來,到我這來,你來了,就能看到真正的鬼神了。」
「好拙劣的激將法。」
「怎麼?不敢?」
「這並非敢不敢的問題。」
斗篷人轉身看了眼身後封死的山體,淡淡出聲道:「不從你那開啟機關,我想要穿山,也非易事,雖說我能將山破開,但恐消耗過多力氣,我這身氣力,還得留著對付大會的人呢。」
「你說什麼?你要對付大會?哈哈哈哈哈……」
裂道內的聲音突然爆笑起來,接著滿是嘲諷道。
「就憑你也想對付大會?簡直是痴人說夢!你瞭解大會嗎?」
斗篷人搖搖頭:「不太瞭解。」
「那你還敢說這種大話?」
「那你覺得大會……瞭解我嗎?」
斗篷人反問。
那聲音頓時沉默了。
「罷了,我也不願在這裡糾纏太久,還是儘快出去吧。」
斗篷人彷彿失去了與那裂道深處的人交談的興趣,突然邁步,朝裂道深處走去。
隨著斗篷人的不斷靠近,空氣中的血腥味兒越來越濃郁。
不光如此,地上也逐漸出現了血漬。
它們就像小溪一般,順著山體凹凸的路面往外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