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傾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的父君告誡自己一定要經常去到聖族與青提弄好關係,雖然她現在是聖族的女君,可是也不必那麼攀關係啊,更奇怪的是為何她剛成為女君便讓聖族斷絕與青冥州的一切來往,那麼大的架子也不知道自己的父君什麼時候惹到她了。
做在鏡前不經意看著自己,“玄墨此番去到丹穴州也應該回來了。”
那麼多年以來終於嫁給了心心念唸的人,即使知道他的心中自始至終只有夙傾,她也知道不管自己做什麼努力他都不會愛上自己,只不過是一直逃避自己。後來有人進門在她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眼中便充滿了怒氣,即使她知道這是遲早會發生的事,可是現在自己是青冥州的皇,也是她的妻,他這樣對待自己是否想過會被九州之人嘲笑?
“收拾東西,我要立馬去到丹穴州。”
現在的青冥州早就與玄州和成一體,只是也不知為何玄州之人很是討厭青冥州的人,他們遇到青冥州的人也會躲得遠遠的,玄墨不在的這幾天自己早就叫人將魔族異形全都趕走,他們是魔族之人,只要看見便會不自覺地聯想到夙傾,心生怨恨。她也知道玄州之人很討厭青冥州的人,不也是青冥州的人待在青冥州,不來便罷了,玄州又不是好得很。
去到玄皇處,看著他的精神也在一天天恢復,“看著父君身體健康,青傾也就放心了。”
玄皇嘆了一口氣,“玄墨畢竟是現在的玄皇,他做什麼我也不好阻止,你可知道。”
青傾低著頭冷笑,什麼不好阻止,也只是不想阻止而已,他與魔君的關係一向甚好,只不過是縱容自己的兒子與魔君的女兒在一起,要是自己再不使些手段······
聽到他急促的咳嗽聲青傾趕緊上前為他療傷,玄皇罷罷手,很是痛苦的樣子,不一會兒瞳孔變成了青色,與青傾的顏色相同,青傾看到此無比的吃驚,玄皇嘴角帶笑,“青傾,我的兒。”
青傾驚訝地一直向後退,一直搖搖頭,即使自己父君的死讓她十分的悲痛,可是他絕對不是,絕對不是。
“怎麼?連自己的父君都不認識了?”
“父······父君。”這才努力讓自己相信
“我與青引燈早就一體,這青引燈還未損壞我怎麼可能會消失。”
“那父君·······”
“我自知一直與青引燈在一起很不是辦法,因為我需要一副嶄新的身體。”
青傾聽到這裡更加的恐懼,沒想到現在自己的父君變成了這個樣子,“你現在需要前往丹穴州將那魔女剩餘的三魂六魄帶過來,我不僅需要這副軀體,我還需要那魔女的法術。”
青傾有些顫抖,看她許久沒有答應看了她一眼“剛才說的話可曾聽清了?”
“明白。”
“青傾?你怎麼會跪在地上?”
青傾抬頭一看,瞳孔的顏色改變青傾知道他是玄皇,努力鎮定住自己,“沒事,只是剛才很是擔心父君的身體。”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午時。”
“午時?”剛才明明還是巳時初,怎麼現在就是午時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自己的記憶越來越接不上了,可能是因為青引燈的作用,自己使用法術的時候很難,而且體內竟然有一絲熟悉的力量,這種力量一直在自己的體內抗拒著,自己也嘗試著要將這股力量釋放出,卻好像被某種東西控制著,興許是青引燈的力量。
青傾關上門連走路都有些艱難,即使很不可思議卻還是要強迫自己鎮定,自己的父君要將那魔女殺去,可是她的法術如此高強自己怎麼可能是她的對手?而且自己的父君完全變了一個人,從來的他眼中充滿的是慈祥,現在充滿的卻是邪惡,有時候也在懷疑是不是不是自己的父君,而且其他人的陰謀,可是誰又會那麼無聊。
給了自己一些時間終於消化,知道自己的父君沒有死去也是一件好事,況且將那魔女除去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處,終於嘴角抹起一絲笑,就好像剛才自己父君臉上的笑,他們不愧是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