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到時候,就算是蘇瀾和厲珒出面秀恩愛澄清,也會受人質疑。
讓人覺得他們倆是做戲。”
梁盼蘭畢竟是上一屆獲得了勝利的大贏家。
她一眼就看清了柴今歌的路數。
放下咖啡杯。
眉梢輕挑了一下,又誇獎柴今歌道:“不得不說,你的手段要比過去被蘇瀾玩死的蘇丹雪,還有如今只能夾著尾巴苟延殘喘的厲水瑤,要高明許多。
先炮製出蘇瀾和厲珒感情生變的新聞,在人們的心裡種下懷疑的種子,往後你再搞幾個,人們就會對蘇瀾厲珒感情生變的事深信不疑。”
柴今歌和厲珒魏華容同歲,今年二十有八,蘇瀾才二十四,因為長期失眠導致的黑眼圈,讓她看起來要比蘇瀾蒼老幾歲。
如今又在光線昏暗的車庫裡,眼瞼下方的眼袋更顯疲憊,她揉了揉太陽穴,打了一個哈欠,有些不耐煩地同梁盼蘭說。
“夫人百忙之中抽空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同我說這些廢話的麼?”這冷言冷語不給梁盼蘭面子的模樣,也是剛的不行。
如果不是奔著破壞蘇瀾和厲珒的感情,要把厲珒從蘇瀾身邊搶走而來的,蘇瀾一定會喜歡她此般對待梁盼蘭的態度,同她做好朋友的。
可惜了。
“廢話?!”梁盼蘭被柴今歌這話激得怒上心來,一時分了神便被咖啡給燙著了,她嘶了一聲,重重放下咖啡杯。
“柴今歌,誰給你的膽子,居然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
偏偏柴今歌今日份脾氣暴戾。
“梁盼蘭,差不多就得了,還以為現在是你父親一手遮天的世界嗎?”她嘴角噙著一抹嘲弄的笑,“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們現在的確還有把我父親從外交部部長的交椅上趕下來的能力,可我父親身後的人,也不好惹。”
“再加上現任總統對你們梁家頗有微詞,雖說你父親門生多,潛在的勢力也還在,可到底咱們國家現在當家做主的人不是你父親。
你們若執意要整我父親,到時候,誰死誰活還真不一定呢。”說此話時,柴今歌開啟了一個牛皮紙袋,裡頭裝著一份檔案。
檔案裡的資料寫的很清楚,她父親柴玉山如今的靠山是現任總統,梁盼蘭想動她父親如今還真有點難度,之前說的那些威脅她的話,不過是虛張聲勢,故意說來嚇唬她罷的。
這份檔案,是她才弄到手的。
否則,之前也不會被梁盼蘭身邊的一條狗,張嬸威脅。
“你……”
梁盼蘭被柴今歌幾句話懟的啞口無言,父親和現任總統不和,她又豈會不知?如今的孃家梁氏一族,不過是外強中乾罷了。
尤其是在她丈夫魏承安犯錯被下了大獄之後,現任總統更是抓著他們的錯處不放,一連下掉了好幾個重要位置上的官員。
都是她父親得力的心腹。
父親勢力驟減。
柴玉山如今是現任總統手上的槍。
想廢了柴玉山。
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方梁盼蘭被柴今歌懟到沒招,這方柴今歌得意的小辮子就翹上了天。
“魏夫人,都說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你也別怪我方才說話囂張了些,我呢,出了名的脾氣好,天生好相處。
柴家的家教更是出了名的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