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心胸寬廣識大體的模樣。
倒是越發的映襯的蘇瀾胡攪蠻纏,不講道理了。
這種神級白蓮花。
蘇瀾過去在出演宮鬥劇宅鬥劇的時候,可沒少見。
厲珒也覺得尷尬。
垂眸掃了眼柴今歌身上那些吻痕,下意識的彎身就把外套從沙發上拿起來,為她披在身上,然後問道:“這身衣服,是和男朋友剛約完會,沒來得及換,就來了我這兒嗎?”
柴今歌聽到男朋友三個字,水濛濛的黑瞳,立即就滲出兩滴兒難過的眼淚,我見猶憐的垂下眼瞼,抹淚說:“阿珒,你就別再問了,都是我前些年造的孽,如今無論他怎麼對我,都是活該的。”
蘇瀾把她的惺惺作態看在眼裡,面色不動,美眸中的焦點卻刻意看向厲珒,她想看看厲珒有沒有辨別白蓮花的能力。
厲珒擰眉,目光森冷清冽地看向對面那棟高樓大廈,鷹眸中滿是失望:“華容還在為當年你和他分手之事,折磨你?”
好傢伙。
沒想到柴今歌居然是魏華容的前女友。
蘇瀾大概知道自己今兒個為什麼會栽到柴今歌手裡了。
只怕是柴今歌的同夥,就是魏華容本容。
“阿珒,你不要怪華容,當年的的確確是我對不起他在先,害他傷透了心,最近更是有很多莫名其妙,關於他喜好男人的風言風語。
魏伯父入獄之後,魏家就靠他一個人支撐著,還要承受這些網路暴力和輿論攻擊,他壓力大,這才找我好一通發洩。
但我並不怪他。
我當年把他傷得那麼深,如今只要他能走出來,願意釋懷,無論要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對他有半點怨言的。”
柴今歌說著又流下了兩行嫵媚動人的淚水,看得厲珒好不心疼,一聲厲呵道:“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當年明明就是他母親逼你和他分手,梁盼蘭仗著自己是副總統之女,用權勢壓你,用你父親的前途威脅你,你當時根本就沒得選。
他自己拗不過他媽,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愛你,也就罷了,如今還變著方的折磨你,真是禽獸不如,越發的欠打了!”
呵呵……男人。
看了厲珒的反應,蘇瀾很失望,果然男人大多數,都是頭腦簡單的大豬蹄子,尤其是在鑑別白蓮花這件事上,人家隨便幾滴眼淚,便能把他騙的團團轉。
沒關係。
對手強大才好玩。
她已經很久沒有手撕過白蓮花了。
那些曾經在影視劇積攢下來的鑑婊鬥白蓮花的經驗,用到現實生活中,也不知道管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