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荷被梁盼蘭罵焉了,她嘴一癟,委屈不已道:“那我該怎麼辦?難道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然後啞巴吃黃連。
有苦不能說嗎?”
她想找範範算賬,可沒有證據,就沒有由頭,沒有由頭就去找人家麻煩,就是以大欺小仗勢欺人,到時候傳出去甭說是外界輿論會對她很不友好。
就連公公大人,厲老爺子,也會覺得她丟了厲家的臉,從而對她很不友好。
梁盼蘭安慰她道:“好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次沒有證據,不代表那丫頭能順風順水一輩子,總會被我們抓著錯處的時候。
如果實在抓不到,咱們就給她製造一個,不過只是陸芷柔認的幹閨女而已,她的身份地位,又怎麼能和你這個厲家二夫人相比了。”
言下之意,溫荷拿捏範範,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不過需要從長計議罷了。
這丫頭在服裝設計方面,有過人的天賦。
還揚言要為蘇瀾設計出一件,比魏晞現在擁有的那件,更加華美的婚紗,這是要幫著蘇瀾豔壓她女兒的意思,是敵人。
梁盼蘭自然是要收拾她的。
這不,立即就來找溫荷借刀殺人了。
溫荷見梁盼蘭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彷彿已經有了良策,抹乾眼淚,便笑問道:“盼蘭,你是不是已經想好了收拾她的法子了。”
梁盼蘭佯裝抬手整理髮髻,抬眸四下裡瞧了瞧。
見病房裡確確實實只有溫荷一人後,才清了清喉嚨,問道:“還記得咱們的同學,徐振邦嗎?”
“記得啊。”
溫荷點頭說,“他現在是司法部最高檢察院的院長,還有個女兒,好像叫徐靜琪,據說是勝率百分百的金牌律師。
上次蘇瀾那小賤人被當成殺人嫌疑犯的案子,就是徐靜琪親自處理的,不是,好端端的,你突然提起徐振邦這個人做什麼?”
最後一句才是重點。
梁盼蘭笑道:“我得到一個可靠的訊息,聽說徐振邦閨女徐靜琪,在受理蘇瀾的案子時,分別對厲珒和慕一笙都表現出了好感。
據說她還是單身,而且,最近幾乎一有空,就去找慕一笙。”
溫荷蹙眉。
“這不是很正常嗎?男未婚,女未嫁……”說著,又一下茅塞頓開,大喜道,“哦哦哦,我懂了,陸芷柔想把她的幹閨女嫁給慕一笙。
我們現在就偏不讓她如願,把徐靜琪和慕一笙強行湊成一對,聽說範範那賤人對慕一笙也是有喜歡之意的,她害我斷掉了半顆門牙,我們就讓她失去她喜歡的男人!”
梁盼蘭一直都不喜歡陸芷柔,年輕的時候可沒少在陸芷柔手裡栽跟頭,蘇瀾性子彪悍,範範更不是軟柿子,一旦讓範範嫁給了慕一笙。
蘇瀾和範範鐵定會抱團,一個是厲家孫媳婦,一個是厲家外孫媳婦,她的魏晞性格好,不太會勾心鬥角,打架鬥毆更是短板。
她不能讓範範嫁給慕一笙和蘇瀾在厲家抱團欺負魏晞,勢必要阻止範範和慕一笙在一起,重點是,還能膈應陸芷柔。
只要是陸芷柔想做的,她和溫荷都不會讓她如意。
“你在醫院安心養病,我問過醫生了,最多一個星期,你這嘴上的傷就消腫了,一個星期後,正好是我過生日,我得大辦一場,把徐振邦父女和陸芷柔母女以及慕一笙一塊兒請來。”
溫荷笑了,這是要搞事情呀!如果能在報仇的同時,再搶走陸芷柔心儀的女婿,豈不是更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