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啊……她怎麼不會有。
至少就現在看,上次和阿漠第一次親親的時候,她就緊張到懵逼。
往事不堪回首,那簡直是丟了她大總攻的臉。
“與其好奇這件事,不如你想想夏陸。”
她心裡怎麼想的肯定不會說出來,將矛頭重新拋給嚴霽。
“我想他做什麼?!”
一聽到夏陸的名字,嚴霽又有點心虛的緊張了。
不管是對席薄還是夏陸,對待夏陸的這種心虛緊張完全是因為自己一走了之後的沉默以及那小小的解剖室。
甚至他回來之後,有次晚上做夢夢見自己變成了夏陸解剖室臺子上的屍體。
醒來後一身冷汗的一言難盡啊。
席薄看著他,淺色的眸子直到把人看得越發忐忑,在他忍不住發躁的時候打趣:“是嘛,那看來你再見到他也不會有什麼了。”
嚴霽完全把上次夏陸告白的事情拋諸於腦後了。
全然以為他在開玩笑,此刻更多的是在想關於人體實驗這件事。
“見到他做什麼?現在這件事比較重要!”聲音微微提高,他不知道人心虛的時候總喜歡刻意去挺胸。
就好比他現在這樣。
席薄嘴角含笑。
她可是已經給了他提醒,以後可別怪她沒說過。
兩人又探討了幾句,在嚴霽還想再繼續問點什麼的時候,席薄臉色忽地變化、有著明顯的激動,開口送人了。
“你今天可以走了!”
說完,不等嚴霽回答,她就迫不及待的上去了二樓。
她感受到了陣法裡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