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為如此，他青著臉和她下來是想說這個問題。
“不用這麼緊張，這種事、誰又能說百分百呢。”席薄坐在駕駛座，對於車門被拉下這種事也是意料之中，含笑反問，“更何況有些事情，某些人還沒有全部交代完不是嗎？”
夏陸手指微微僵硬，看向席薄的眼神不可置信。
他一直覺得少女不是太靠譜，畢竟年齡擺在這裡。
所以他也要為失敗的後續作準備。
顯然他沒說的那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乍一被戳穿，夏陸也沒有尷尬，臉上突顯詭異的笑容看著少女，眼珠子盯著她半晌才開口：“你很聰明。”
聰明到光是從他的一舉一動就能推算出來他隱藏的事情。
的確，在這場組織實驗中，他並非是百分百手上是乾淨的。
相對的，藉著這實驗的機會，曾經做錯事情的人都死在了其中。
所謂的借刀殺人。
他為人從來都不是陽光，卻偏生在嚴霽面前剋制住自己。
內心的血腥，只有嚴霽在的時候才會完全抑制住。
他無法否認自己的心理是有問題的。
“不過想要知道這件事，需要付出一點代價不是嗎？”不用可以隱藏自己，在這個人面前將自己的黑暗面徹底綻放。沒有收斂，對上那雙淡色的眸子，整個人顯得幾分陰鬱張狂。
這個13裝的。
席薄一點都不想搭理了也是真。
要不是因為他還有用……
“代價？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席薄反問，卻又肯定。
做事做得完美，偽裝也一樣。
嚴霽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他的一點黑暗面也是因為夏陸刻意給他發現，想讓他慢慢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