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學生突然變成這樣,老師們也不知道說什麼。
竇成華以前還會覺得心有不甘,但現在……他整個腦子都是在想呂嬌嬌和席薄。
這兩個人,填滿了他的大腦讓他反反覆覆根本容不下其他任何東西。
對呂嬌嬌,他認定了自己是執念。
那對席薄呢?
是幽怨?還是其他,他已經不做思考了。
竇成華現在只想纏著她問清楚呂嬌嬌的下落。
“告訴我呂嬌嬌到底在哪?”這好似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執念,竇成華已經開始不知道自己到底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每天活著渾渾噩噩的,什麼也不在乎。
靠近樓梯口的走廊上因為上課的緣故,安安靜靜的沒有人路過。
“呂鴻難道沒和你說?”
席薄譏笑反問,臉上的平淡無波,似乎只是在看一個生人。
似乎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沒引起她的半分興趣。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若不是為了勾起呂家和崔氏,連竇成華這個人她的目光都不會做過多的停留。
就好比現在。
呂鴻是她大舅的名字,那場戲做完了,她連稱呼都懶得更改。
“……沒有。”竇成華捏緊了拳頭,想到這裡他臉上的陰鬱更加明顯。
呂家明明答應好和他說的,結果呢?
利用完就一腳踹開!
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鬥不過呂鴻。
他知道自己被人耍了,可是又不能對他們做什麼才是更尷尬的。
尷尬?
沒什麼好尬的。
都是自己沒腦子送過去給人當地板踩怪誰?
席薄向來有一說一,剛剛和阿漠通完電話,心情還不錯,所以看他倒是回了幾句:“所以,來找我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