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有點小憂鬱。
自重生來她就一直惦記著這件事,越看越憂鬱。
不然乾脆回去直接把阿漠給綁了?
席薄已經在考慮霸王硬上弓了。
拖著下巴,單手支撐著腦袋,眼睛朝著窗戶外面看過去。
陽光灑進來照在她臉上,讓整個人看起來越來柔順。
此時遠在車上出發的閻司漠一個噴嚏打出來,有種不詳的預感怎麼破?
是不是媳婦兒出事了?
閻司漠拿出手機給席薄發過去簡訊,得到了傅長瑾的“嘲笑”。
“呦,這才分開多久,就捨不得了?”
明明是最不可能脫單的一個傢伙,已經都結婚了。
想想都覺得……虛幻。
閻司漠發了簡訊,才將手機收起來,睨了眼笑面虎的傅長瑾,悠哉的從薄唇輕吐出一句話:“那也比你單身一輩子強。”
……
……
以前閻司漠沒這麼毒舌吧?
一句話噎得傅長瑾說不出來話。
難不成戀愛也能改變一個人?
傅長瑾有點懷疑人生。
看著媳婦兒回來的訊息,閻司漠再度拿出手機,看著最後標識的麼麼噠,指尖頓了頓最後也回過去一個麼麼噠,才把手機放好。
嘖,真酸!
早知道是這種情況,傅長瑾打死也不要和司漠一起坐這輛車。
本來就酸夠了,現在人不在的情況又要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