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漠,我想親你。”
明明是親過才說得這句話,但這兩個人的氣氛讓祝尉淮和傅長瑾都忍不住避開了眼睛。
太酸太酸!
閻司漠的目光從席薄的額頭落下,聽到這句話、那雙眼睛裡的溫亮像是灼燒了她。
他沒有回答。
而是直接用行動表明了心跡。
雙唇貼合,又是一個輕輕的觸碰。
“嗯,親到了。”
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帶著歡愉。打在她的耳邊,似是帶著強勁的重力,拉引著她靠近。
旁邊兩個人……果斷裝死。
這種情況說什麼都不對。
席薄低頭輕笑出聲,忽然感覺袖口被微微拉扯。
側頭就對上了傅霜乾淨空洞的眼睛,大概是因為剛剛親親的好心情,她對她笑了笑。
傅霜不理解這笑容,只是抓著她的手勁松了松。
送出去一塊地皮和妹妹不說,還要免費觀看這喪心病狂的狗糧……可能換其他任何一個人來都沒有閻司漠這麼做有殺傷力。
“還有什麼問題?”閻司漠開口趕人了。
打擾他和媳婦兒的親暱,那意思就是在說都趕快滾蛋。
酸,是真酸。
傅長瑾是想直接走人,但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當初讓霜霜那麼做的男人是怎麼回事?”
傅長瑾已經冷靜了下來,現在說起內心最多隻是有點波瀾想要把那個男人切片剁碎扔海里而已。
這個問題從一開始,他其實就想問了。
傅長瑾的眼神最開始是盯著閻司漠,但發現閻司漠還是那表情,乾脆直接對上祝尉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