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薄這邊也是氣急，都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席薄掙扎著扒開閻司漠的腿，想要從上面下來。
“好、好、好得很。”閻司漠又氣又笑地，到了這個時候她還能說出這話，看來還是不夠清楚。
啪——
啪——
又是兩巴掌下去。
大概是清醒了一會兒，知道掙扎無用，席薄心裡一下就委屈了起來。
“你打我……”屁股二字被她自動消音，委屈的聲音酥軟聽在閻司漠的耳朵裡甚是清晰。
“嗯，我打你了。”閻司漠承認，“所以以後你還讓不讓自己置身危險之地？”
“閻司漠你個大混蛋……”席薄撅撅嘴，心裡委屈極了。
明明她是為了他著想，偏偏還要被掉大總攻的顏面……
好吧，被打屁股其實沒什麼，她就是覺得這樣看起來自己一點都不攻了。
“好，我承認我是混蛋！你呢。這樣危險的境地、也絕對沒有下次！”
閻司漠這次是真的怕急了。
席薄只是覺得有點委屈，倒也不會真得哭。
冷靜下來，聽到阿漠帶著恫心的語氣、她反倒覺得心裡更不舒服了。
她不知道的是閻司漠這兩天有多麼驚恐，在洗髓時候“做夢”的記憶、讓他恍惚間帶著恐懼。
橫樑下的爆炸…蒼白無助的黑暗。
如果真的發生了……
“……”
席薄沒有回答。
她的沉默讓閻司漠頓了頓才開口：“你，知不知道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我死了，到死你都還憎惡著我。”
他語氣恍惚，沒有說的是夢中的最後她也……
席薄一顫。
他說的這些、她再熟悉不過。
或許，他以為是夢。
席薄卻再清楚不過這是曾經發生的事情。
前世，不就是如此嗎。
只是沒想到阿漠會做這樣的夢。
“……”
她默。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出事，我會瘋！”
他不是玩笑。